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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还是管理员呢,说句话都说不好,”钧哥又补充,“其实就是白娘子的衣服,白色的飘带飘过。”
我点头,“这么说,林文琦刚才来过了?”
钧哥却说,“只看到飘带,却没看到其他东西。”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叫人不寒而栗,我们几个赶紧后退,钧哥问:“会不会是林文琦来了?”
“应该不会,”我解释,“他要进来直接进来就得了,何必敲门?”便问话:“谁啊?”
“岑洪英。”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岑老师。”赶紧开门。
岑老师换了网巾,一件月白色道服,手拿尘拂,看我们四个面有惧色,便问:“你们跟他照过面了吧?”
四人摇头,我说:“没有看到样子。”
岑老师又问:“给你们的黄符,都撒完了吗?”
我们伸出手,“还没呢。”
岑老师捻起兰花指,道:“快,把黄符都撒完。”
我看着眼前岑老师的造作,想到他平日里的仪态,觉得很是不妥,便问:“岑老师,你欠潘叔的两千块还了没有?”
他想都没想就回答,“一早还了。”
“哪里还了?”我又说,“他前天还要我跟你要账呢。”
“要什么账?”他竟说:“等会我给你。”
就在他们要把黄符撒地上时,我果断握紧手中的黄符,吩咐:“你们千万把黄符握紧了。”
三人一听觉得不对,“怎么了?”
眼前的岑老师也说:“你怎么回事?”
我却指着眼前之人说:“这个人根本不是岑老师。”
“说什么你?”钧哥不解,“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岑老师根本没欠潘叔的钱,”我解释,“还有,岑老师不像个娘们。”
他们三个立即握紧黄符,却立即后退几步,“你肯定不是岑老师。”
眼前的人仰天哈哈一笑,“本以为变个样子就能哄了你们,没想到还是不行。”
那人现了原形,披头散发,头浮肿似猪,看不见脖子,左眼泪堂下有一块明显的刀疤,腿粗如大象,腰胖如河马,突兀的大肚子像个圆球,满眼凶煞,竟是一个肥婆。
右手正拿着一根鸡腿,满手油污的往嘴里送,把我们四个吓个半死,我也跟着后退几步,才问:“你是哪路的?”
肥婆看着我们,张开血盆大口,吹起巨风,让我们被刮倒,赶紧找了大的一张方桌的抓紧,免得被吹,身上的黄符也是拽在手里不肯放手,四人就这么僵持着,不敢松手,任由风越吹越大。
我偶然看到天花板上的漏水保护装置,便提醒培哥和钧哥,两人一下子就明白,只要触碰到那个装置,马上满地撒水。
培哥一边抓紧桌子,一边去看地下,发现有一个订书机在身边,便一手拿起,准备要扔,我示意把订书机拿给我,他只好吃力的递给我,我一手抓紧桌子的脚,一手费力的把订书机朝钧哥裤袋边的黄符订一下,之后甩出九牛二虎之力向天花板砸去,顿时,漏水装置管芯裂开,一大波冲水冲刷下来,满地打湿。
肥婆停止了吹风,赶紧夺门逃去。
我们不顾满身湿水,找着门口出去追,却看到一个岑老师打扮的人走过来,钧哥和培哥一把就把他押住,口中骂着:“死肥婆,别又骗我们。”
那岑老师双手推开,把钧哥和培哥推的掉地,“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我才发现这个岑老师还是白衣黑裤打扮,便问:“老师,你的尘拂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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