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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珍姐、培哥、钧哥满手都是黄符,呆在后门的休息室里,久久不敢迈进主馆。
“贤哥,”培哥却喊,“平时都是你跟潘老伯一起进的,不如由你来牵头?”
珍姐也同意,“就是阿,现在还搞不清楚里面是谁,我们都没经验的。”
“我跟潘叔一起,连个小助理都不算,”我自然不肯,“何况我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两个都是能打的保安。”
“保安也是人啊,”培哥说,“不能总是由我们冲锋陷阵,你们行政的就在后面指挥吧?”
“这么多话,”我不耐烦,“要进去一起进,别只让我一个人来。”
“行吧,”珍姐摸摸眼睛,“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三个都是大男人,得罩着我。”
“行吧。”
四人悄悄去开门,那条直畅的行道显得有些冷清,步入几步,寂静无声,好像这时候才像个图书馆,走进几步,灯光还是通明,就是有些发冷,此时已是快要五月。
“珍姐,”我拿着黄符颤抖着,“你这空调开的太低了吧?”
“哪有?”她说,“明明只有26℃。”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吧?”培哥居然说,“是阴气太重了。”
钧哥教训,“你小学没毕业,懂什么是阴气?”
培哥嘀咕,“多跟潘道长学学就会了。”
“你不如转行,去当神棍得了。”
“别吵了,”我止住他们,“小声点,别惊动了那些东西。”
越走近前台,感到越来越冷,平日里熟悉的脚步,此刻却要放慢,甚至再慢一些。经过少儿室的后门时,我赶紧吩咐:“往里面撒一点。”
培哥二话不说,就把一堆直接撒过去,黄纸满天飞,飘得七零八落。
四人继续挨着走,走到楼梯口和电梯的位置,我也赶紧撒了几张,走到期刊室门口,朝期刊室扔了一些,再往前,几乎没看到什么可怕的场景,就直接到了一楼前台,还是谨慎点,多撒,多撒,弄得满地都是。
我问:“还剩下多少?”
珍姐回答:“我还有一些。”
钧哥和培哥也说:“我这也还有一些。”
我看到自己所剩无几,“要不,先回监控室去,找岑老师来?”
“好。”其他三人同意了。
却不料突然狂起大风,把地上的黄符卷了起来,我们四人赶紧离开前台往走廊上去,躲到办公室里。
“刚才不是撒了吗?”珍姐不理解,“怎么还有这玩意?”
我悄悄去开门缝,却看到满地黄纸,别无他物,这才开了门,转身来说:“赶紧走,去找岑老师进来。”
三人看着我,突然眼睛里有一丝惊恐,都止步不前,培哥的手指动了一下,“怎么了?”我转过身去,却没看到什么东西,便问:“你们几个都怎么了?”
珍姐却说:“阿贤,赶紧关上门。”
我猜到有些不妥,于是果断关门上锁,远离门边找一张椅子坐下,“你们看到什么了?”
三人面面相觑,培哥开口:“我来说吧,刚才有一些飘飘。。。。”
“什么飘飘?”
珍姐补充,“他说不清楚,我跟你说吧,是白布,有一些白布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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