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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里的烛火跳了跳,将萧沅的影子投在墙上,又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柳萱望着他鬓角尚未褪尽的风霜,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说什么傻话,你的战场从来不止这方寸宅院。”
萧沅握住她的手贴在唇边,掌心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微痒:“从前是,往后不是了。”他低头看了眼襁褓中两个熟睡的婴孩,女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儿子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你替我生了他们,我总得亲眼看着他们长牙、学步、喊爹。”
柳萱忍不住笑了,眼角的泪却跟着滚了下来。她嫁给他三年,聚少离多,每次他出征,她都抱着“或许这是最后一面”的心思送他出门。如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阳光的味道,竟觉得像做梦。
“对了,”萧沅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木匣子,“上次去漠北,见牧民戴这个避风沙,想着你产后怕风,便让人照着样子打了对银的。”
匣子里铺着暗红的绒布,躺着两只镂空的银护额,上面錾着细密的缠枝纹,边角还缀着小巧的铃铛。柳萱拿起来比了比,铃铛轻轻响了声,惊醒了怀里的女儿。小家伙没哭,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萧沅,小嘴巴微微抿动,像是被这陌生的声响逗得有些好奇。
“这丫头,倒不认生。”萧沅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儿,动作笨拙得像在摆弄什么稀世珍宝。柳萱看着他僵直的胳膊,想起当年在演武场,他单枪匹马挑落三个悍匪时的模样,忍不住打趣:“元帅大人如今倒成了女儿奴。”
“那是自然。”萧沅低头在女儿额上亲了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萧沅的女儿,将来定要让她穿最华美的衣裳,戴最亮的珠钗,谁也不能欺负她。”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管家举着灯笼站在廊下:“大人,宫里来人了,说陛下在书房等您。”
萧沅眉头微蹙。容珩登基三年,朝政渐稳,却依旧保持着从前在军中的习惯,遇事总爱召他进宫议事。只是此刻夜已深,产房里刚添了孩子,皇帝亲自登门,想必是出了要紧事。他将女儿放回柳萱身边,替她们掖好被角:“我去去就回。”
柳萱拉了拉他的衣袖:“当心些。陛下近来似是心事重重。”
萧沅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温柔渐渐沉成坚冰。他知道,容珩此刻深夜到访,定与边境战事脱不了干系。
书房里的灯比产房亮得多,容珩穿着玄色常服坐在案前,腰间只系了块素面玉佩,倒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多了些当年并肩作战时的熟稔。见萧沅进来,他随手推过一杯温热的参茶:“刚从皇后宫里过来,她听闻柳萱平安生产,特意让御膳房炖了参汤,说是给你补补。”
“谢陛下,谢皇后娘娘。”萧沅接过茶碗,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深夜劳烦圣驾,臣惶恐。”
“跟朕还说这些。”容珩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邻国派了使者来,说要重新谈判。”
萧沅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前几日还在攻城,怎么突然转性了?”
“老国王病重,三王子夺权,新王想先稳住我们。”容珩从案上拿起密信推过去,“暗卫传回消息,老国王撑不过这个月了,三王子急于让我们承认他的王位,许了不少好处。”
萧沅展开密信,上面的字迹潦草,显然是仓促写就的。他指尖划过“割让三城”四个字,眸色沉沉:“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
“不止这些。”容珩起身走到墙边的地图前,指着漠北的一片绿洲,“想以这片草场为界,每年进贡三万匹战马,换我们的册封文书。”
萧沅冷笑一声:“三万匹?去年他们抢我们的战马就不止这个数。”
“所以朕才亲自过来。”容珩敲了敲地图,“这是个机会。老国王一死,邻国必乱,我们要么趁势拿下漠北,要么就得立个听话的新王。”他忽然转头看萧沅,目光锐利如旧,“朕想让你去。”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窗棂,萧沅盯着地图上蜿蜒的河流,忽然想起柳萱刚嫁给他时,指着舆图上的雁门关问:“这里的风沙是不是很大?”
那时他说:“等我平定了边境,就带你去看漠北的草原,那里的夏天开满了金莲花。”
如今金莲花该开了吧。
“臣不去。”萧沅忽然开口,将密信折好放回案上,“谈判的事,陛下另择贤能吧。”
容珩愣住了:“你说什么?这可是关乎边境百年安稳的大事,除了你,朕信得过的人……”
“陛下忘了,当年太学策论,容珩你总是第一。”萧沅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旧友的熟稔,“如今您亲掌朝政,运筹帷幄远胜从前,若论谈判,无人比陛下更合适。”他顿了顿,声音软了些,“臣答应了阿萱,要守着她和孩子。”
容珩看着他眼底的坚定,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军营,萧沅也是这样,说要护着受伤的自己杀出重围,便真的提着长枪挡在他身前。他叹了口气:“罢了,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倒是彻底。不过说好了,要是朕谈砸了,你可别指望躲在府里清闲。”
萧沅笑了:“陛下雄才大略,臣信您。”
容珩起身告辞时,特意走到产房外站了站。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去,隐约能看到柳萱抱着孩子的剪影。他想起卫蓁蓁午后还念叨着要来看望,却被他以“产妇需静养”拦下。等边境安定了,倒是该让她们姐妹俩好好聚聚。
第二日天还没亮,容珩就带着使团出发了。萧沅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的队伍消失在晨雾里,衣摆被风掀起,猎猎作响。身后传来脚步声,柳萱披着件素色披风站在他身侧,手里还抱着个食盒:“厨房温了羊肉汤,你喝了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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