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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漫进元帅府的正厅。卫蓁蓁坐在窗边的梨花木椅上,看着软榻上的柳萱,忍不住笑着打趣:“才半年不见,你这气色倒是越发好了,萧沅虽在边关,心却全挂在你身上,看把你养得珠圆玉润的。”
柳萱穿着件月白绣兰草的宽松锦裙,腹部隆起得愈发明显,衬得原本清瘦的脸颊也丰腴了些,肤色是孕妇特有的白皙,透着淡淡的粉晕。她抬手揉了揉腰,笑着叹道:“可不是么,他每隔三日就派人送东西回来,昨日刚收到雁门关的酱牛肉,今日又有江南的杨梅,说酸口的能开胃。”话里带着嗔怪,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暖意。
随行的两位御医正轮流给她诊脉,老御医搭着她的腕脉,片刻后捋着胡须笑道:“夫人脉象洪滑有力,胎儿胎动沉稳,看来萧元帅的心思没白费,这双胎养得极好,瞧着再过几日就要发动了。”
“那就好。”卫蓁蓁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安胎药单看了看,“太医院新制的安胎丸,你按时吃着?我让小厨房炖了莲子羹,加了些芡实,能安神,等会儿让丫鬟给你端来。”
“多谢皇后惦记。”柳萱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温的,“药一直吃着呢,晚晴盯着我,一顿都落不下。就是……”她话音顿了顿,指尖轻轻划过腹部,“萧沅总说边关还得盯着,这几日连信都少了,我怕生的时候他赶不回来。”
卫蓁蓁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慰:“前几日陛下还跟萧元帅说,让他这月务必回京城一趟,说你临盆比什么都要紧。再说了,有我在呢,还有太医院的御医,定保你顺顺利利的。”她转头对身后的碧月道,“把我带来的那匹软缎取来,给柳夫人做几件月子里穿的衣裳,料子软和,贴着身子舒服。”
碧月应声去了,晚晴正好端着一碟刚蒸好的山药糕走进来,见了卫蓁蓁,忙福身行礼:“皇后娘娘来了。师母今早说想吃些软糯的,厨房刚做好,您也尝尝?”
卫蓁蓁拿起一块尝了尝,清甜爽口,笑道:“手艺越发好了,比御膳房的还合口。”她看向柳萱,“有晚晴在你身边,我是一百个放心。药王谷的事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听说上个月还在西街开了家分号,百姓都夸药好价实呢。”
柳萱笑了:“这孩子有心,知道我顾不上,就事事想得周全。昨日还跟我说,等孩子生了,她就把谷里的事交给出徒的弟子,专心在府里帮我带孩子呢。”
几人正说着话,从北漠互市传来的趣事,说牧民们用良马换了大启的纺车,回去后学织布,引得不少部落效仿;又说起容瑾跟着沈清辞去药铺帮忙,竟能认出几十种药材了。柳萱听得入神,忽然“唔”了一声,眉头猛地蹙起,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腹部。
“怎么了?”卫蓁蓁立刻凑过去,指尖触到她额头,竟有些发凉,“是不是不舒服?”
“肚子……有点坠着疼。”柳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额角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像是……有东西往下钻。”
一旁的两位御医连忙上前,老御医伸手搭在她腕脉上,脸色微微一变:“脉象急促,怕是要发动了!”
话音未落,柳萱忽然低呼一声,身子下意识地绷紧。卫蓁蓁低头一看,只见她月白色的裙摆下,正缓缓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顺着软榻的边缘往下滴。
“羊水破了!”年轻的御医惊呼一声,手里的药箱“哐当”掉在地上,里面的银剪子滚出来,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虽在太医院多年,却少见这么突然的临盆,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周围的丫鬟仆妇们也慌了神,有的急得直搓手,有的想扶柳萱又不敢碰,七嘴八舌地念叨着“快请稳婆”“要不要去叫萧元帅”,正厅里瞬间乱成一团。
柳萱疼得牙关紧咬,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却强撑着对卫蓁蓁道:“皇后……别慌……”
“我没慌。”卫蓁蓁深吸一口气,掌心虽有些发凉,声音却稳得很。她先转向慌乱的御医,沉声吩咐:“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产房用的热水和干净布巾!双胎生产凶险,你们是太医院的老手,该怎么做心里有数!”
老御医被她一喝,顿时醒过神,忙应声:“是,娘娘!”转身就带着年轻御医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仆妇:“烧三大锅沸水!拿二十条干净布巾!把库房里的参片和止血粉都取来!”
卫蓁蓁又转向自己的贴身丫鬟碧月,语速极快却条理清晰:“你立刻去城西找稳婆张,就说元帅府双胎临盆,让她带上所有家伙什,再叫两个得力的助手,马车我让侍卫备好了,一刻都别耽误!”
“是!”碧月应声就往外跑,裙角扫过门槛,差点绊倒也顾不上。
晚晴早已红了眼眶,却死死咬着唇没哭,她扶着柳萱的肩,颤声说:“师母,咱们去产房,早就收拾好了,暖阁里炭火烧得旺,不冷的。”
柳萱点点头,被仆妇们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刚站直身子,一阵更剧烈的绞痛猛地袭来,像有两只手在腹腔里狠狠拧着,疼得她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她死死攥住晚晴的手,指甲几乎嵌进对方肉里:“去……去给萧沅报信……让他……让他回来……”
“已经让人去了!”卫蓁蓁连忙扶住她另一边,柔声安抚,“侍卫骑马去的,雁门关离京城快马也就半日路程,他接到信定会飞回来的。你先攒着力气生孩子,等他回来,正好能抱上大胖小子。”
几人簇拥着柳萱往后院的产房走,廊下的海棠花瓣被风吹落,沾在柳萱汗湿的鬓角,她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每走一步,腹部的疼痛就加重一分,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跟着往下坠。她忽然想起去年萧沅去边关前,夜里抱着她,手指轻轻划过她小腹,低声说“等孩子生了,我就请长假,天天在家给他们换尿布”,那时只当是玩笑,此刻却成了支撑她的力气。
产房是早就备好的暖阁,宽大的拔步床上铺着雪白的棉布,炭盆里的银骨炭烧得正旺,映得满室暖融融的。柳萱被安置在床上,晚晴忙不迭地给她擦汗,又端来参汤想喂她喝,柳萱却摇摇头,疼得连张嘴的力气都快没了。
卫蓁蓁守在床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揪紧。她生容瑾和容瑶时虽也疼,却没这么密集的阵痛,想来双胎生产确实更磨人。她一边让丫鬟给柳萱按揉后腰缓解疼痛,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心里暗暗祈祷:稳婆快些来,萧沅也快些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外面传来碧月的声音:“皇后娘娘,稳婆张到了!”
卫蓁蓁忙道:“快请进来!”
门帘一掀,走进来个穿着藏青布裙的胖妇人,正是京城最有名的稳婆张,经她手接生的孩子足有上百个,最擅长处理双胎和难产。她手里提着个红布包,脸上带着镇定的笑:“皇后娘娘安,老身来迟了。”
“张稳婆快看看。”卫蓁蓁让开位置,“刚破水没多久,阵痛得厉害。”
稳婆张放下布包,先摸了摸柳萱的腹部,又看了看她的神色,笑道:“夫人是个有福的,胎儿胎位正,力气也足,就是这阵痛来得急了些,别怕,老身在呢。”她转头对丫鬟道,“把布巾用热水烫了递来,再拿壶烈酒,要烫得冒烟的那种。”
她的语气沉稳,动作麻利,几句话就压下了产房里的慌乱。御医们也定了神,在一旁摆开药箱,老御医拿着脉枕守在床边,随时关注柳萱的脉象,年轻御医则在角落里煮着参汤,药香渐渐弥漫开来。
卫蓁蓁守在产房外的回廊下,听着里面传来柳萱压抑的痛呼声,心一直悬着。她知道萧沅此刻定在雁门关心急如焚——早上收到他的信,说北漠有小股骑兵在边境试探,他正带着人在黑风口布防,怕是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
“娘娘,喝口热茶吧。”碧月端来茶杯,轻声道,“萧元帅那么疼夫人,就算天大的事也会赶回来的。”
卫蓁蓁接过茶杯,指尖有些发凉:“但愿吧。双胎生产本就凶险,他不在身边,柳萱心里怕是不踏实。”她望着雁门关的方向,夕阳正染红天际,像极了当年萧沅在雁门关浴血奋战时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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