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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挣脱开,还对着曾永忠做了个鬼脸。他的眉宇间尽是未褪的明亮光芒,“我就要喊,大啊!你谋杀亲弟呀!”
曾永忠见警告无用,直接踢了他一脚,“他还在休息,你再喊一声试试。”
“行了你,在这里瞎喊个什么劲儿啊?”曾恒捏着扇柄轻敲了一下小四的头,掩着嘴笑道,“大哥就是怕大嫂,只有大嫂能治他。”
曾烁捂着头,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们俩一眼,“你们怎么都打我?哼,不跟你们说了。”
他说着就往椅子上一坐,一副谁来也不理的表情。是挺可怜的,可惜了帐内另外两个人都没打算搭理他。
曾永忠走上书案,指了指那地形图,道:“如今已夺回三关,穆逊还在横关,我思忖着干脆就让穆家军守在横关,曾家军留一部分兵力驻守天雩关和凇垠关,剩余大军随我出发,攻打安北关。”
“大哥,你刚从横关回来,还是先歇歇吧,这个安北关让我和小四去打。”
曾恒看着那沙盘上插着北狄军旗的安北关,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曾烁闻言立即附和,“对呀,大哥,让我和三哥去吧。”
曾永忠掂量了一番,沉声道,“不行,安北关是北岭之外的主关,北狄大军必定驻扎其中,我不能让你们涉险。”
曾烁眉目微垮,他不满地辩解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哥,我们若不涉险,何时能够独当一面?”
“小四啊,你要打仗、要亲率大军,这事急不得。”曾恒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劝慰着小四,旋即又看向曾永忠,苦口婆心般说,“不过大哥,您也不必一直护着我们,打安北关是很艰险,但也确实是个锻造机会,让我和小四去,您留下来陪陪大嫂也行啊。”
“咳咳——”
一直认真听着他们兄弟三人争辩攻打安北关的林知忽然听到不该听的话,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下。
后帐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咳嗽声。
曾烁眼睛亮了亮,欢呼雀跃道,“大嫂醒啦!我去——”
曾永忠揪住他的后领,凌厉地瞪了他一眼,暴戾地斥责道,“去什么去,不许去!”
见曾烁眼里里含着不甘的情绪,大有一副要跟着他这个大哥对着干的架势。
曾永忠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咬着后槽牙低声道,“不许当着他的面喊他大嫂,听到没有?”
曾恒连忙跳出来打着圆场道,“哎呀大哥,你这么护妻,我真怀疑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养眼的先生了。”
曾烁被打得疼了,只能先低头顺着三哥的话道,“对呀大哥,你怎么能这样霸占着先生?先生是我们的先生——”
曾永忠危险得眯了眯眸子,“你们的?滚犊子。”
兄弟俩被撵到帐门口了,曾恒还不忘正事,他死皮赖脸地哀求道,“大哥,刚刚我们谈的事,就让我和小四去嘛。”
曾永忠无情地将自己的亲弟弟推出帐外,留下一句敷衍的话,“这事我再想想,你们先回去吧。”
刚将曾恒和曾烁遣走,曾应就掀开帐子进来了。
见他手上端着食案,曾永忠就给接了过来,“给我。”
自主子昨日回来后,曾应就没再跟林知说上话。
他原本打算借着送饭的空档看看先生怎么样的,但此时看着面色不善的主子,他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将食案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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