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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曾永忠掀开纱帐钻了进去,将林知从被子里捞出来,按压在身下,吻住他的喉结,温热的呼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肆意逡巡着。
林知失神间没忍住喃喃道:“大嫂……”
曾永忠顿住,怕他多想,便轻声道:“他们瞎说的,你别太在意。”
是了,一个落魄的前朝太子也就配让旁人调戏、瞎说罢了。
连造谣都算不上,因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林知轻抿唇,强装镇定,“我不会在意的,将军不必提醒。”
他语气里的不快这么明显,曾永忠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他不知道林知这又是在闹什么别扭,只好用自己的额头轻磕上他的,温声道,“怎么啦这是?不欢迎我回来?”
林知闭上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曾永忠哼笑一声,抱着他温存,用似撒娇般的语气道,“半个月没见面,别一见面就跟我生气。”
林知拿他没办法,但还是冷声说,“你耍流氓还不许我生气,这是什么道理?”
曾永忠蛮横道:“没有道理,我无理取闹。”
“流氓。”
帐内温香软玉在怀,帐外有人唏嘘不已。
林知住在曾永忠帐子里的事儿,曾恒和曾烁自是知道的。
让曾恒没想到的是,自家那平时一丝不苟的大哥竟然一回来不是找他这个弟弟问正事,而是跑来和矜贵无双的先生白日宣淫。
这几日先生对大哥的担忧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平日里两人都待在一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此时瞧着倒像是小别胜新婚。
曾烁却是抿了抿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刚回来,不确定那营帐里原本住着的人换了没有,于是小声地问,“三哥,被子里那人真是先生?”
曾恒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不然呢?”
曾永忠这个大哥在他们几个弟弟的眼里可是楷模般的存在,他是深情专一的性子,他认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真是没想到啊。”曾烁感慨万千地叹了一句,而后又问,“三哥,你说要是先生是前朝太子这身份暴露了,那大哥可怎么办啊?”
曾恒闻言立马瞪了他一眼,“嘘,别到处乱说。”
“这是我们自己的营帐,怕什么?”
曾恒怒瞪了他一眼,斥责道,“隔墙有耳,你可得当心点,不该说的别瞎说。”
三哥都正色了,曾烁自是妥协地连连摆手,“好好好,三哥就放心吧,我不会到处说的。”
“明日大哥要送先生去横关,等冯大夫回来得把冯大夫也送去。”
曾恒说着,和曾烁两人越走越远。
忽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营帐后走了出来,赫然是那日造谣生事而被曾永忠军法处置了的两人。
一个叫阿盛,一个叫阿松。
阿盛长得牙尖嘴利的,他转了转倒三角形状似的眼睛,问,“阿松,你听到了吗?”
那个被叫做阿松的男子点了点头,道,“他说那个先生是前朝太子。”
“走。”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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