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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砍你干啥?砍人是要坐牢的。”谢南衣莫名其妙。
抬眸瞄到自己高高举起的菜刀,顿时明白江书文为何一脸惊悚望着她,甚至不惜躲到江书白身后隐蔽。
她放下手中的菜刀,安抚害怕的江书文,“二哥,咱有话好好讲,莫伤兄弟情谊,或许中间有啥误会。”
“还不是臭老三,教什么不好教岁洋喊爹,搞得这三个臭孩子有事第一时间喊我。”江书文讲述来龙去脉。
心虚不已的谢南衣厉色严词,“相公,知道你为二哥好,下午不许这样喽。”
转身讪讪对江书文道:“二哥,相公是为你好,希望你在孩子面前树立一个高大威猛的好形象,是你曲解他的好意啦。”
谢南衣从中撮合,试图化解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误会。
“是这样吗?”江书文狐疑地摸着下巴问。
“当然,二哥,你三弟最在乎兄弟情谊,不然也不会答应你卖咱家的凉面。
你想想一天纯利润赚两百文,这样的好事交给谁不好?对不对?”谢南衣开始哄骗起江书文来。
“也是哈,三弟妹,讲的有些道理。”江书文思索片刻道。
那些兄弟关系不好的,宁愿让外人赚挣钱的买卖,也不愿意让自家亲戚做。
结合三弟情况来做对比,他三弟是比那些不讲情面的亲戚强。
于是乎,江书文心中的闷气全无。
他拍着江书白的肩膀,“三弟,是二哥错怪你的好意啦,你是为二哥着想,二哥理应感谢才是,回头我去镇上买两只烧鸡回来,咱兄弟两个一人一只。”
“谢谢二哥。”江书白敷衍笑了一下。
等江书文离开,他意味深长瞥向谢南衣,“娘子,你不该给为夫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解释什么?”谢南衣装傻充愣。
“娘子你学坏了,为夫在家教孩子们喊娘,你背着为夫教孩子们喊爹,你说孩子们一个劲儿找为夫,是不是你在背后授意的?”江书白钳制住谢南衣,防止她逃跑。
“相公想多啦,我是那种人吗?
我在家告诉孩子们你是这个家的天,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居然曲解我的好意。”谢南衣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使泪腺敏感,配合般往外流眼泪。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刺痛江书白的双眸,皱着眉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滴。
“娘子,是为夫错怪你了。”江书白心疼地低下头亲了亲谢南衣额头,以表歉意之情。
哼。
谢南衣用力推开他,趴在被垛上哭。
哭着哭着,她笑出了声。
单纯的江书白以为她伤心至极,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认错,“娘子,千错万错是为夫的错,为夫不该怀疑娘子的良苦用心。”
“你哪里有错,你总是这样怀疑我。”谢南衣佯装生气娇嗔。
“娘子,为夫错了,为夫尽力改。”江书白道歉态度又真诚几分。
“真的吗?我想吃烤全羊。”谢南衣趁机提要求。
见好就收的道理她懂。
女人家可以小作,别用力过猛。
男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比如江书白。
“吃,娘子,我现在去山上抓野山羊去。”江书白下地穿上鞋子,抬腿刚想迈步,被人抓住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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