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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翰放弃琢磨,等着睡意袭来。端木序还在抽丝剥茧,试图找出背后关联的原因。
潘子翰要等的睡意还未到,端木序也没有时间再去琢磨,喊杀声铺天盖地传来,不仅仅来自城外,还来自城内。
威远城墙上,石继威脸色铁青,望着北翼城附近的密密麻麻的火光,城外也有,城内也有。北翼城被攻破了。
固若金汤的怀朔防线,从怀远峰往南,一路高高的城墙,连接北翼城,函峪关城,还有南翼城和威远城。这几日达尔罕一直派兵在威远城外垒山,试图建造制高点,双方一直在此对战。这一切都是障眼法。
对方的目标一直都是北面的北翼城。
即使北翼城破,凭借集中到威远城的骑兵,他自信也能和达尔罕正面鏖战一番。
犯了一个大错,他不想再犯另外的大错,对方刚入城内,对地形不如怀朔军熟悉,绝不能再贻误战机。他下令,集结所有骑兵,冲杀北翼城的敌兵。
密密麻麻的兵在校场集中,但骑兵怎么变成了步兵?石继威睚眦欲裂,至少有近两成的骑兵竟然变成了步兵,马匹出事了。
再也顾不得追究其中出现的问题,石继威一挥手,浩浩荡荡的骑兵就往北翼城方向冲去。
端木序跟着潘子翰也在骑兵队伍中,看着一连串的变故,两人便明白之前担忧之事发生了。
刚到函峪关城附近,就有一队兵马靠近,人数不多,都是残兵败将,为首的便是北翼城军候李德远。只见他盔甲稀烂,满脸血迹,见到石继威连忙跳下马来,“校尉大人,卑职该死。敌兵从城内的地道中钻出来,偷袭了瓮城的守兵,再偷偷摸摸打开了城门,然后就是敌人的大军掩杀过来。”
“地道?”石继威早已下令防止对方挖地道,这几日也无异常,这地道又从何而来。不过他也顾不得再追查,敌人已在眼前,连面前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李德远,他都没时间收拾,便带着大军去迎战乃蛮部的骑兵。
两军交汇,更不会打招呼寒暄,特别是怀朔这边,早已经急红了眼。箭矢空中乱窜,不知死伤多少,再到短兵相接,在延折河的西岸,这一片空旷的荒野上,血流了一地,马倒了一片。
马匹渐渐地倒下,不是因为中箭或者受伤,而是因为吃错了东西。溃败之势从马匹倒地开始,而对方的冲杀,好像是涌潮,一阵阵冲击过来。
石继威的骑兵节节败退,没有了马匹的骑兵,甚至不如盾兵,死伤在对方马蹄之下的,不计其数。
这一生,石继威从没有如此绝望和自责,梦寐以求杀敌的机会就在眼前,而自己的军队却成了对方猎杀的猎物。
后面威远城、南翼城以及关城内的守兵,也追到了骑兵后面。怀朔军整个家底就在自己身后。
电光火石间,石继威在心中不断地盘算。如此情形,继续冲杀必将葬送了整支怀朔军。退进关城,又势必成了困兽之斗,而且关城内并无护城河之险可守。往东撤向并州,再与并州的守兵一起守城,还是不妥,通往并州之官道宽阔,适合骑兵追击,而且距并州路程太远,如果敌兵穷追不舍,还未到并州,可能怀朔军早已溃不成军。
石继威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望向了不远处被白序护着的那个潘大头,喊道,“如果撤,往哪里走?”
“往北,与武川军镇汇合。”潘子翰大吼一声,应该在之前就在盘算如何撤走。
但北面正是敌兵,只能是迂回一下。步兵纷纷往东奔跑,准备渡过延折河,但桥哪里够用,撤退速度极慢。
双方的骑兵还在厮杀,怀朔的骑兵不能退,不然后面的步兵就全成了马蹄下的肉泥,而金帐骑兵更是杀兴正浓。交汇处,人仰马翻。
端木序护着潘子翰,在人马之中,左冲右突,一柄长枪上下翻飞,或挑或点。潘子翰也挥着长刀,奋力抵挡着砍向自己的长刀或长矛。
一声战马的哀鸣,潘子翰随着所骑的战马跌倒在地,背后眼看就要被敌人长刀砍中。
在马匹哀鸣稍微发出时,端木序早已发现危情,奈何身前便是敌人的长刀,用力格挡之下,再一甩枪柄,将砍向潘子翰的长刀用力挡开。他整个人再一俯身,用力一拉,将潘子翰提到了自己身后,一马两人,行动虽然更迟缓些,但总比将这潘大公子留在地上安全得多。
差点命丧敌人长刀之下,端木序却感觉到身后的潘子翰并未害怕,而是愤怒。差点被敌人砍到,确实应该愤怒。不过随后潘公子的喊出的一句话,就让端木序知道自己猜错了。“还不快来救本少爷。”这自然不是对端木序吼叫的。他和端木序向来都是兄弟相称,何时自认为是少爷。
不过从骑兵队伍中,冲出来两个陌生的面孔,一个长相一般,一个却是浓眉如墨,紧紧将端木序的这匹马护住中间。
敌兵不断地冲击而来,这三匹马四个人倒是相互照应,特别是外面的那两个人,堪堪危险处,甚至拼着身上受伤,也护住了潘子翰。
即使有这两人的拼死相护,这三马四人还是险象环生,而且整个怀朔军也渐渐后退,金帐骑兵的冲击实在强劲。幸好,步兵临时在延折河上铺了浮桥,在前面骑兵拼死抵抗时,为步兵撤离争取了时间。
端木序等边打边撤,看到不远处的石继威也是如此,他还发现石继威身边也突然出现了两个新的面孔,拼死在外面护住。
这几人给端木序的感觉很奇特,出手奇准,不是一般的武艺高强。虽然环境嘈杂,但他能感觉到一丝灵气的波动。原来也是修行之人,不过境界应该也是下境之中。
不论是石继威还是潘子翰,皆身负家族的厚望,而其家族中,不仅是封疆大吏,也是皇亲国戚。如此身份,自然会遴选高手护卫。一般武林中的高手也难入这些家族的法眼,只有修行之人,他们才放心。面临生死存亡之际,这些隐身在侧的护卫,便会现身相救。
难怪潘子翰酒醉延折河中时,其护卫没有现身?但在校场射箭时,为何没有现身呢?
端木序边厮杀,边后退,却忍不住琢磨这件事。除非自己可修行之事,在校场时,对方也有察觉。
看来要隐瞒这样的事情,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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