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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镇国侯领兵在外,府里只有侯世子司空星云在,不过他也是刚从太子行宫回来,听下人禀报说有人拿着太子的信物求见,他好奇地迎出来。
看见站在府门口,一身风尘仆仆的秦珍,司空星云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
“秦,秦姑娘,你,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望殿下的吗,太好了,殿下昏迷前,就喊着你的名字,我本想给你去信,却又不知如何联系到你。”
秦珍也不废话,直接要求道:“带我去见殿下,路上再给我说说他的情况。”
“没问题。”
司空星云扭头吩咐一旁的下人准备马车,然后告诉秦珍,“殿下目前在行宫休养,行宫守卫森严,外人进入,须得陛下允许,但秦姑娘手上有殿下的贴身信物,就无须陛下应允,不过秦姑娘的侍女恐怕进不去,不如让她暂且在我府中住下。”
秦珍点头,嘱咐了阿圆几句,等马车备好,便和司空星云急急赶往行宫。
路上,不待秦珍追问,司空星云就将南辰的情况快速道来。
“殿下是中蛊了,”他说:“一种很厉害的蛊,殿下中了之后,一开始是嗜睡,后来干脆睡不醒了,我们都怀疑是圣女宫的人下的手,可我们没有证据,遂也不敢请圣女宫出手帮忙解蛊。”
担心他们再使什么坏,要是那样,南昭就完了。
秦珍明白南皇的顾虑,说句不好听的,圣女已是当世无敌,却也只是想着让圣女宫自立为王,而这可能还是建立在想自保的情况下,若她有心窃国,南皇又能如何。
她擅蛊,随便炼两只专门控制人心的蛊,给南皇父子种上,南皇父子还不得把江山拱手相让。
所以说,蛊这玩意,太可怕了。
她本能的摸了摸心口,却摸了个空,忘了,金蝉蛊借给凤阳了,她无奈地问,“那你们还能请到其他人为殿下解蛊吗?”
司空星云叹着气,愁容满面道:“无须请,宫里就有几位厉害的蛊师,只是他们目前还没有足够的把握为殿下解蛊。”
“也就是说,是有法子为殿下解蛊的?”
司空星云肯定地点头,“有,但风险很大。”
“什么风险?”
司空星去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蛊师说,冒然取蛊,极可能会损伤殿下的心脉。”
秦珍听了心里一松,心说还好还好,只是损坏心脉,她有龙涎仙芝,只要不死,什么样的伤都不在话下。
秦珍安心了,秀眉舒展,露出了连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她非常自信地对司空星云道:“这个我有法子,这样,一会到了行宫,烦请你去通禀南皇,就说我能保殿下无恙,看他同不同意给殿下解蛊。”
她担心南皇不信任她。
但司空星云相信她啊,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激动道:“我现在就让人去通知陛下。”
他喊停马车,取出信物,让车夫拿着回府,请管家进宫递话,他则亲自驾车,送秦珍去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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