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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冷声道:“呵!吃你们的?喝你们的?我当初坐月子,谁说的让你女儿先替我上几天,工资归我,等出了月子就还我工作的?这一替就是三年,我见到一分钱了吗?”
邻里哗然。
“芳丫头,不是你嫌累,不想上了?”
“对啊,你婆婆可是说你懒得不想上了,所以才给你小姑子的。”
“我们还以为你照顾孩子不能上班了。”
“这也太狼心狗肺了,这宋家一家是豺狼吧?”
众人七嘴八舌,可是宋老太才不管这些呢,“啊呸!没见到一分钱?你和你这几个崽子都是吃屎长大的?”
柳若楠不嫌事大的惊呼一声,“哦!我知道了,这是儿子抢了人家爹的工作,闺女抢了人家女儿的工作,气死爹,打闺女,还占了人家的房子,啧啧,这……是强盗吧?”
“嗯,就是不知道能判几年?”
许晓芳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安抚性的拍了拍怀里的孩子,冷声道:“公安同志,我要告宋二春和她娘周五丫、他妹宋三妹长期欺凌奴役压榨我们母子四人,把我们当初奴隶使唤,宋二春和宋三妹还抢占国家工作人员的工作。”
两个公安有点为难,本来打算吓唬一下,现在这情况怎么弄?
国家也没有男人打媳妇犯罪的啊。
但这摊上奴役压榨,这事儿就不能善了了。
年长一点的公安‘哼’了一声,“都带回去。”
这些社会的蛀虫,就是不能得到法律的制裁,也应该教育警告一番。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
“你这个毒妇,扫把星,丧门星,你怎么可以告自己男人!哪家男人不打媳妇?你咋这么娇贵了?打几下你能死还是咋了?三妹的工作还给你,还给你个毒妇!”
“你快跟公安同志说,你不告,你快说啊!!”
宋老太嚎天嚎地,尖声尖气的边哭边骂。
周围人听得直刺耳,其中多为婆婆或者媳妇儿,也有闹矛盾的,可从没有这么恶毒相向。
“想要你儿子不坐牢,也可以,离婚,把我和我爹的工作还回来,滚出我家,我就可以不计较你们这七年来对我的所作所为。”
柳若楠磕完最后一颗瓜子,果断的转身,临走了留下一句,“女人啊,只有自己支棱起来,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一场大戏之后,已经快九点半了,柳若楠骑着自行车从镇头逛到镇尾,又七拐八拐,问了几次人之后,见识了这个小镇的小煤厂,纺织厂,炼钢厂,农机厂等,才晃晃悠悠的到了镇口。
此时已经十一点四十了,镇口停着四五辆牛车,赶车的村民们扇着蒲扇聊天。
柳若楠找了颗大树站在下面乘凉,咕噜咕噜喝了半壶水,才缓减了一点燥热。
天上的太阳毒辣辣的,烤的皮肤生疼。
今天,柳若楠选择了一件黑色紧身裤,一件儿包臀的长款纯白衬衫,因为骑自行车的原因,汗水沁湿了后背,香汗淋漓的,一路来惹得不少人注目。
赶车的这些大爷们也在看这个俏生生的小丫头,也有好几个人认出了柳若楠。
因为这些人常年赶车,每次都在这儿停着,柳若楠常跑镇上,一来一往就混了个脸熟。
“小同志,你是青牛山大队的吧?青牛山大队的牛车今天不来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隔着马路笑呵呵的问道。
“大爷,我是青牛山大队的,我们大队长今天有点事儿要赶车过来,你们看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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