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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风了,他快让我气死了,可我再气人也没想这样啊……”裴溪洄额头抵在自己手腕上,仿佛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想不出答案,又一连喝了很多酒。
侧枕着手臂趴在高脚桌上,看向水榭里被绿植遮挡住半边肩膀的靳寒。
一伙人从前厅找过来,要和靳寒攀谈。
裴溪洄着急回去给他挡酒,起身时没注意撞倒了香槟酒塔。
整七层全装满的香槟杯顷刻倒塌,酒液混着玻璃碎片溅在他裤子上。
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
身子往前一晃,被一股大力扯进了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里。
他的脸被人扣在胸前,听到靳寒佯怒着笑道:“一个没看住就醉了,谁给我灌的?”
宾客们早在裴溪洄撞倒酒塔时就围了过来,此刻连连拱手讨饶。
靳寒一手按在裴溪洄后颈,一手搭着他的后腰,对夏海生说:“抱歉弄坏你的酒塔,我一会儿让他们送个新的过来。”
“害没事,倒了正好还省着喝了。先看看溪仔吧,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喝那么多。”
“嗯,我带他上楼。”
他把人从怀里挖出来,低头去看。
裴溪洄也醉醺醺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傻笑一声,突然仰头亲了上去。
众目睽睽之下,靳寒不动声色地躲开,贴着他的耳朵让他别闹。
之后他和众人道别,把裴溪洄拖到楼上。
楼里只有寥寥几人,一路上靳寒的态度都不冷不热。裴溪洄却像是醉糊涂了似的,把他的旧衬衫扯出来,执意要给他脱了。
“这个季度也给你做了新衣服的,daddy。”他颠三倒四地说道,“就在jason店里,我看过了,都很好看,我们今晚去拿回来好不好?我今晚和你回家住好不好?”
“哥,你让我回去吧……我想家了……”
他借着酒劲儿发起混账,就像只横冲直撞又委屈巴巴的小公牛,把靳寒推进包间,按在墙上,扑上去一把扯开他颈间的丝巾,鼻尖埋进颈窝里痴迷又急切地嗅。
“干嘛不让我回家啊……”
“犯错误了就连家都不能回了吗……”
他小声哭着,一抽一抽地哽咽。
靳寒伸手推他,他哀求着不要,两只胳膊往上一圈勾住靳寒的脖子,用尽了醉鬼全部的力气。
丝巾上淌满了他的泪,混着靳寒身上他们俩用惯了的衣物洗涤剂味儿。
这个味道让裴溪洄的眼窝溺亡。
眼泪落得无声无息,他哭得那么可怜,浑身上下却透着股狠劲儿。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亲人还是在啃人,逮到哪块是哪块。
他叼住靳寒的唇,撬开他的嘴,每一次碾动都让灵魂跟着战栗,浑身发颤却也不舍得放手。
房间里拉着窗帘,一片昏暗。
他慢慢阖上眼睛,眼泪淌在脸上亮亮的。
藏不住的狼狈反应就那样直白地显露人前,他臊得想把自己藏起来。
靳寒却猛地掐住了他的腰。
裴溪洄脑子一僵,激动得浑身都麻痹了,后背竖起一大片茸毛,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
可下一秒,靳寒却托着他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旁矮柜上。
“啪”一声,灯光亮起。
裴溪洄被刺得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些混沌的醉意消失不见,满眼清明。
他手指动了下,抬头看靳寒。
靳寒垂眼,目光轻飘飘地落到他脸上。那双眼睛里假装了一下午的温柔宠溺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向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的冰冷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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