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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主梯口的第二间房间,正是子爵的外甥女——爱丽丝·塔林小姐的卧室。
塔林小姐本就因为今天的晚宴有些疲惫,再加上临睡前刚哭过一场,体力和精神都到达了临界点。
因此,在女仆们帮她解开束腰、恢复正常呼吸后,她很快便在爱人的安抚下进入梦乡。
然而,这一晚对塔林小姐来说依然算不上平静。
因为舞会上卢克跟她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她连续做了好几个很不好的梦。
最先梦到的似乎是一件发生在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父母和兄长还都在世,他们一起生活在一个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咯吱”声响老房子里。
她和兄长的卧室在二楼的阁楼,阁楼上有一块木板发生变形,产生了一条较大的间隙,只要靠近就能看到楼下起居室中的动静。
那是她和兄长的秘密,他们没有告诉父母,平时会用一些杂物挡住不让大人发现。
等到入夜,在母亲的督促中“睡下”后他们常常会坐到地板上,聚在缝隙旁向下窥探楼下的动静。
但她年纪小,经常等不到父亲下班回家就睡着了,所以那个缝隙基本由兄长“使用”。
可有一次,她似乎听到楼下传出争吵的声音,揉揉眼睛坐起身,看到少年时的兄长正坐在那缝隙边,愣愣看着下方不知在想什么。
兄长很快发现她醒了,赶忙把一条毯子盖到地板上,抱住她一起躺到床上。
“发生什么事了?”她的意识还不太清晰,迷迷糊糊问道。
“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兄长侧躺在她身边,不着痕迹地捂住她的耳朵,“睡吧,爱丽丝……睡吧……”
塔林小姐就这样在兄长的怀抱中再次睡去。
可慢慢地,她感觉那股紧紧拥着自己的力道消失了,环绕在身边的温暖也变为寒冷。
她坐起身,身体已经变成成年t时的样子。
她依然在那个狭小的阁楼里,身下是儿时睡过的小床,对现在的她来说显然有些太小了。
并排摆放着的是兄长小时候使用的床……这个房间除了蒙上一层灰扑扑的色调,与记忆中的完全没有区别。
塔林小姐走到两张小床之间,蹲下来,想要寻找记忆中的那个缝隙。
可没有……缝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与其他地板颜色不同的木板……
是什么时候修补好的?爱丽丝完全没有印象。
她弯着腰,踩着不太稳当的楼梯下到一楼,这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梦到了兄长去世后的那段时间,她久违地来到儿时的故居。
比起舅舅的宅邸,这座建造在贫民窟中的木制联排屋实在狭小到有些过分,一楼的起居室和父母的卧房加起来都没有她现在居住的卧室大。
可人似乎都是这样,对于自己儿时居住过的地方总有一些特殊的情结,并不会因为这间房子又破又小便心生嫌弃。
留恋的目光扫过屋中的每一寸空间,突然,她看到了一个与记忆不太一样的地方。
木制楼梯的下方,通往地下室的活板门打开了。
而活板门之下,台阶的底部,隐约能看到一个人正躺在地下室的地面……
几乎是瞬间,爱丽丝·塔林就认出了那是谁。
思维与行为似乎被割裂开来。
她的脑袋还处于混沌中,可双腿已经带着身体下到地下室。
这是西蒙被杀时的样子,她梦见了属于兄长的凶杀现场……但这很奇怪,因为她并没有亲眼见过那场凶杀案的现场。
现实中,在她知道兄长遇害时舅舅早已把后事都处理好,而她只能从各大报纸上的报道中还原现场的模样。
等她去见兄长最后一面时,青年就像是睡着般,双手交叉摆在胸前,静静躺在铺满鲜花的棺材里……露在衣服外的脸和手是干净的,一点也看不出他生前遭遇过那么可怕的事。
可在梦中,爱丽丝却看到兄长穿着睡袍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与记忆中那收拾整洁、躺在棺材中的尸体不同,梦中的西蒙身上满是鲜血,仰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后脑下乌黑的液体流了一地。
一块方方正正的阳光从上方落下,正好照亮了他的上半身,能清晰看到干涸在他脸上的血迹。
明明是如此可怖的场景,爱丽丝却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轻轻蹲到兄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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