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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看。
【对了,也不能说八岁,他们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了,距离你生辰【生日】只有半个月,也不知道这封信寄到江东是什么时候,但想来是过了你生辰。】
【原谅我,今年无法给你过生辰,但小嫦娥,我发自内心的,祝你生辰快乐,我也会送你生辰礼物。】
郑嫦娥看在眼里,小眼眸湿润,小小下巴都嘟着往外翘去:“殿下…”
她呢喃着,哭泣着。
是喜极而泣。
“嫦娥,你怎么哭了?楚王欺负你了?”
“要不要爹爹,去给你讨回公道?”
郑元洲笑着问道。
闻言,郑嫦娥惆怅的心被冲散大半,顿时气呼呼道:“爹!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气死我了,殿下怎么会欺负我!他宠着我还来不及呢!”
“殿下都记得我生辰,爹,你呢?你记得了吗?”
“什么?”郑元洲错愕至极,整个人都傻掉了。
不是吧?
这楚王这么会?通过信件往来,还是江东给他的信件就把女儿生辰记住,还特地道贺,这么会的吗?
他错愕之后回神,咳嗽一声:“咳咳,爹,爹这不是太忙了吗,以后给你补,要不…今天?”
“啊啊啊,气死啦,爹,你滚呀!别说话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郑嫦娥从来没有一天是比今天,更加嫌弃自己老爹。
郑元洲讪讪一笑:“爹错了,爹错了。”
早知道楚王信里这么会说,他就不取笑女儿了,省的被埋汰。
“哼!爹,我可不理你!”
郑嫦娥生气了,直接扭过头不看郑元洲,然后满脸期待看向褚遂良:“褚先生,殿下给我的礼物,那个,那个那个,就是说…”
她说话断断续续,越说声音越小。
褚遂良心领神会,取出一枚毛笔:“这是随那信一起寄过来的,起初我以为殿下寄错了,又或者有其他用处,所以给扣押下来,没想到是殿下给您的生辰礼物,对不住啊,嫦娥小姐。”
郑嫦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褚先生不必自责!”
她安慰着褚遂良,随后接过来毛笔。
很普通的一只毛笔呢。
也不知有什么用处。
郑嫦娥继续看信。
【礼物是我一直用来书写的毛笔,小嫦娥,不是不想送你好东西,只是…信鸽传信,重量实在有限。】
原来如此。
郑嫦娥小小眼眸闪烁,原来这是殿下一直用的。
她抱着毛笔,死死的抱着,小心翼翼的抱着…
间隔两地的二人,仿佛因为这只毛笔联系起来,她也仿佛,幻象到他用这只毛笔写字的场景,此刻的她也手持毛笔,她与他,就好像在共同奋战呢…
一只普普通通的毛笔,因为意义非凡,其本身也不在平凡。
郑嫦娥事若重宝,这是殿下送给自己的第一件东西呢,她打算以后都带着,永远不能遗忘。
然后。
等殿下回来,带着毛笔去找他!
让毛笔物归原主,也让他知道,自己把毛笔保护的很好呢,没有让毛笔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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