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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宁四年,五月二十日,两浙路急报:温州、台州数县屡遭海盗袭击,沿海渔村被袭,十村九空,据偶尔留下来的人说,这些海盗不同寻常,俱是鲜衣亮甲,声称是大宋元符太子旗下靖难军,奉太子圣谕,前来讨逆伐罪,并将奉迎太子回京城重继大统。如果想要吃饱饭的,可以跟随他们的船只去太子身边过好日子。
因为两浙路这两年来开始横征暴敛,沿海地区除了农税、田赋,又在蔡京一党的策划下,加征渔税、海赋,不断压榨。渔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此时听得这些话语,大部分人都毫不犹豫地拿上吃饭的家伙就都上了船。
温、台两州的地方官员起初接到这样的消息,只以为是海盗打劫换了个更吸引人的理由。海盗们的胃口比较大,一般都应该去抢商船,光是抢几个渔村,能搜罗到多少钱呢?所以,开始只是通知有钱人家关紧庄门,或者先搬回县城、州城里。那么,海盗就算是上了岸,也很难搞到补给,转不了多少天,连吃饭都保证不了,就只能打道回府。
但是,情况却并没有如想像中那样,杭州的两浙路帅司先是收到瑞安县紧急送出的急报,上面的字写得非常潦草,看得出形势的紧急:说大批海盗驾驶着巨大的战船,直接通过飞云江溯流而上。由于瑞安县城有一处城门是临江而建,海盗的船只高大,船上还有抛石器械可以直接攻击到城墙,瑞安城危在旦夕。
然后没两天后又是温州送来的急报,说是瑞安县守城衙役逃回州城,报告县城最终未能抗得住海盗们的强力进攻,城池陷落,官仓被抢,他们拼命逃回是因为带着知县的遗书,自称将会与城同生死。
紧接着便是台州那里如雪片一阵的求援信息,说海盗的巨船沿着临海江进来,再从永宁江上溯,包围住了黄岩县【注:宋时的台州在今天的临海市,而黄岩县恰是今天台州市黄岩区】,基本上也是凶多吉少。
此时知杭州、兼两浙路经略安抚使的叫宇文昌龄,是一个今年开春后已向朝廷递过两次致仕请求的老臣,皆因赵佶一时找不到可以对抗蔡京在两浙路影响力的合适官员,又不愿把这么重要的一地方职位放手让掉,于是便在这犹犹豫豫之间一直拖着。
而宇文昌龄此时看到这几份急报,心中却是那个气啊:这朝廷也是,早两个月准了自己的致仕请求,也就不会让自己还碰上眼前的这件糟心事。而且这次的地方官员又太没用,面对一些驾船抢劫的海盗,守不住乡下渔村是可以理解,可是最后连花费不少财力人力修筑的坚固县城都能丢掉吗?
宇文昌龄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有点老眼昏花,对这几份急报,他都在关心这地方官员在防卫措施方面有什么疏漏与不妥,却对于海盗声称的“元符太子”一事不怎么当回事。这也是因为这几年大宋朝堂对这个话题都有了“狼来了效应”了。
大宋内地的军备早就荒弛多年,先前在处州有过猖狂多年的栝苍山匪、之后又有过越州的盐民生乱,那两次若是没有秦刚站出来力挽狂澜,历史上的方腊起义可能就会提前好多年上演。可惜的是,地方官僚就如寒号鸟一般,一看最终好像并没有什么事,便继续关起门来,继续吃空饷、继续歧视武将、继续荒废军备。
想见着军情越来越北上,许多杭州的官员开始紧张明州、越州以及自己的杭州,谁还会关心要不要去救援的事。
幸好后来的信息是,海盗虽然攻破了这两座县城,一样都是只抢劫了官库、掳掠了人口,便驾船回去,并没有据城而占,好歹给朝廷保留了脸面,只是两地的知县都在城破之时自尽殉职,使得宇文昌龄还得为他们上奏请求敕免之罪。
平静了十天不到,转眼温州南部,瑞安以南的平阳县再传急报,平阳县城倒时不靠海也不靠江,不过这次的海盗实在胆大,居然是直接上岸包围了县城。
总以为海盗就是抢完了就走,却没想到他们还会杀回马枪,杭州官府还是乱作一团。
赵驷回到流求正式就任靖难大都督后,表示在明州那里的水师目前还不宜过早举旗,对于两浙路进试探攻击还是从流求组建。两浙籍的雷雨,自九州大宰港总督调回后,逐渐升任到神蛟军副都统,便被赵驷点名,担负这次的沿海骚扰作战的指挥官。
雷雨的确非常清楚两浙路的官军及地方军事力量,同时也是为了更加灵活机动,只带了一艘主力战舰,与三艘中型战舰,总兵力差不多五百人便就出征。靠近海岸线后,主力战舰坐镇江河入海口负责殿后指挥,然后三艘较小些的中型战舰便就从河口直接杀入。
因为要深入内河,所以为安全起见,凡是在河流沿途两边的村镇是必须要清空的。好在这些地方的百姓,见到此时前来作战的流求两浙籍兵,听到的是一口乡音,不费多少功夫就深信了这些可以带他们迁去“不会乱收赋税”的流求岛的建议。
先是瑞安县、再是黄岩县,这两座县城的共同特点就是,正好有一面城墙临江。所以,虽然它们紧闭起城门,又组织了上城防守的兵力。但是,怎么能敌得住可以直接从江面战舰上直接发射的大型投石机,一开始就直接石弹洗地,轰击小半个时辰不到,城墙上基本就丧失了反抗能力,随即流求兵强攻上城,很快地就能开门破城。
但是令雷雨有点意外的是,即使是他们在攻击前先行向城中宣告自己的身份,是元符太子麾下靖难军,对方不仅不相信、不投降外,即使城破,两位知县都选择了在县衙自缢殉国。
雷雨在搬空这两县官仓同时,也通过公告劝说,带走了一半左右愿意和他们去流求的人。
运回这两战的收获之后,雷雨琢磨了一会儿,感觉战舰靠在江边直接用重型投石机轰的打法太没有水平,找来先前的斥候商量后决定:“接下来,我们改上岸攻城,必须也要锻炼验证一下我们神蛟军的攻城能力。这次打平阳县去!”
平阳县隶属温州,在瑞安县的南面,这座县城离着飞云江与海边都还有一定距离。
流求战舰再次回到飞云江,在入海口就落锚靠岸,三百多名神蛟兵迅速下船,并开始往岸上搬运相关攻城器械,忙乎了小半天。
早就有消息报至不远处的平阳县,早就开始全城警戒,城门四闭。
准备就绪的神蛟军开始列队向平阳县城进发,很快就看到了城墙,似乎上面防守的兵力还不少。所以,流求队伍前进到快接近城头的弓弩射程之外就停住了——对面毕竟是大宋的县城,有没有正规军队不敢说,但正规的防御武器,像是神臂弩肯定是少不了的。
“宣读通告!”雷雨例行公事地下令。
标准的这个流程绝对不能缺少,哪怕对方在听了之后坚决不相信也没关系。
平阳县城不大,得知消息了后,知县再也没法呆在县衙里,而是在县尉的陪同下,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城墙。
“外边全是海盗吗?”虽然只是三百多人的规模,但是此时排在城外,齐整的甲装,排列整齐的旋风炮、攻城云梯等等,极具压制气势。毕竟平阳县已经数百年来都未曾遭遇过这种严峻的局面,知县的脚底有点发软。
“知县勿忧,现在城门已关,自从听说了瑞安县的情况后,属下已经紧急调动了天富盐场里的盐工,加上城里的衙兵,我们现在也有两百多人的兵力。而且敌攻我守,我们在兵力上就算是占优,守住县城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说话的县尉是昨天讨论问题时最清醒的人。
虽然当时有些官吏指出,瑞安被攻破,主要是海盗的舰船太厉害,他们在江边,实在没办法。而且海盗都像螃蟹脚,上了陆地站不稳,不必担心自己。
但就是这县尉坚持要提前防备,不仅派人检查城门城防、又积极整修兵械,甚至还想办法调集了盐场盐工。这些盐工身强力壮,虽然没有经过训练,但是总比那些衙兵看起来更有气势。
现在城墙头上站满了手拿武器的防御兵力,还是多亏了这些被调来的盐工。
知县看到,不住地夸奖县尉有心并有眼光。
正好此时城外流求兵的通告宣读完毕,知县听了个大概,自然是不会被这些话吓住或相信,此时他稳住心情,手扶城墙垛,大声对外喝道:“大胆毛贼,胆敢编造谣言,劫掠乡野,进犯县城,本官为平阳知县,天子之臣,岂容尔等嚣张,劝你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降,本官可免你一死!”
突然看到了有县官上了城喊话,雷雨倒也来了精神,他哈哈一笑:“哎呀!原来是知县老爷啊!那么好吧,我们就放下武器,有请知县出城受降吧!”
说完,雷雨便将手中的刀扔在了脚下,然后他身后的那些士兵平时知道自家主将的脾气,便从亲兵开始,噼里啪啦地都把手中兵器扔在了脚边。然后再是身后前面几排的士兵,同样学着把兵器扔在了地上。
“……你……你们……”知县哪知道会这样,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对付。
“贼人凶狠狡猾!知县不可轻信出城啊!”还是那个县尉出言解了围,大声喊道,“你们要有悔改之心,当速速退去,否则我温州援军即将就到,到时候任你们也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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