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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道:“等我的保镖回来,我立刻放你走。现在嘛,嘿嘿,我的小命重要一点。”
屎壳郎回来后,我把释放魔女的艰巨任务交给了它,请它务必仔细盯着魔女,等到了山下再给她松绑,避免她乱飞影响我们将要实施的劫富济贫计划。
屎壳郎表示没什么大问题,给魔女施法隐身后,扛着她就向山下奔去。
我怕魔女乱飞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叫屎壳郎到了山下再放开她,却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不想走,并且控制了山下的一个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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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个外门弟子,又骗了一个内门弟子成为她的下线,和我们一样的心思,来到丹阁劫富济贫。
月余后的某天,我和屎壳郎得知风声渐渐平息,丹阁的守卫人数恢复正常,便于当晚混入丹阁,大吃特吃,吃了个不亦乐乎。
屎壳郎这厮简直是个大吃货,随着它实力的增长,丹药能给到它的提升效果不再那么强烈,因此吃起丹药来如同吃饭……不,如同滚屎!乐在其中!
而我就稍微有些逊色,每次吃两颗就得进入丹鼎打坐修炼一番,才能出来接着吃。
嗑药一时爽,一直嗑药一直爽!看到屎壳郎嗑得爽歪歪的,把我这个还没嗑上瘾的人看得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恨不能嗑药如喝水。
适合吃软饭的我,嗑药能力实属一般。只得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丹药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瓶瓶罐罐中,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被查到影响善灵的面子。
我自己的瓶瓶罐罐里,有一些丹药怎么了?为了更保险起见,我还把各种级别的丹药分开存放,免得混淆到时候吃错了药。
正当我二人吃得不亦乐乎乐不思蜀之时,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人,吓得我和屎壳郎各自找地方躲好,生怕被别人抓到送给警察叔叔。
谁知观察了一会,我发现那人虽是个内门弟子,但是翻箱倒柜,不停倒瓶子的举动,和我们的职业不谋而合,看起来也是个劫富济贫的大侠。
“遇到同行了。哎,他怎么不早来一点,丹药都被我们窃光了呀。”我暗自嘀咕。
那弟子劫富济贫劫了半天,最后才凑齐了一小瓶丹药,表情甚是疑惑,然而他也不多待,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和屎壳郎担心暴露,也紧跟着溜了出去。今晚准备窃鼎的,没想到有了变数,我也不准备窃鼎了,先混出去再说。
“是谁!”那弟子果然不够专业,很快就惊动了守卫弟子,我和屎壳郎仗着有隐身术,连忙从一旁偷溜出去。
待回到房中,我仍不放心,便派遣屎壳郎去院子外放风,见到有人来查就赶紧通知我。
忐忑了一会,屎壳郎风一般穿过窗户飞进来,叫道:“来了来了,来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将我的装满丹药的纳戒交给屎壳郎:“把它给我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要是被人发现就扔掉,快快!”
屎壳郎接过纳戒,飞出窗外。
丹阁的弟子果然带着人来查我们,像我这种来宗门做客的人,身份都比较尊贵,要么是一方散修大佬,要么是和宗门友好往来的其他大宗门的弟子。
像我这种半路出家,又没身份又没实力的客人,成为了首要怀疑的对象。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因此丹阁弟子对着我剩下那个纳戒和丹鼎查了老半天,又在我房里搜了老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等风声稍微平静了些,我便和屎壳郎来到它藏纳戒的地方,然而令我无语的是,努力了大半个晚上的成果——装满丹药的纳戒,不见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一根毛,我无语地道:“你确定你的屎脑壳没有记错?是这儿?再回忆一下?”
屎壳郎看着我渐渐握紧的砂锅那么大的拳头,也不得不努力思索了一会,才道:“不会记错的,就是这儿!肯定是被人不小心捡走了。”
我有些无语:“你就不会把它埋起来吗?”
屎壳郎道:“我埋了,怕记错位置,我还在上面压了一坨屎呢。”
我:“……”我说怎么刚才压着的那团东西有些奇怪,原来是屎啊。
我擦了擦手,道:“不会是你私藏了吧,等着以后慢慢吃?”
屎壳郎呵呵道:“小主,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小郎之腹,那我要是藏在身上,以你的钛合金狗眼,还能看不出来?那我要是藏在其他地方,时间长了,偶也记不起来啊。”
“真的?”
“那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我能说是假的吗?”
“……”
“哎!真不靠谱啊!”我叹息了一声,恨屎不成郎地瞪了屎壳郎一眼,愤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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