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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幸好还没到那时候,常许看她的反应,心里暗自庆幸,“只是剖了许多只小鼠。”
季鸣月便放下手松了口气:“哦,老鼠啊,那没事……啧,老鼠这么恶心你都下得去手?”
常许腼腆一笑:“还好,其实剖开之后也差不多。”
季鸣月追问道:“你剖了许多老鼠,之后呢?”
常许想到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脸上露出一抹很浅的自嘲笑容:
“师父最开始教我仵作之术时,害怕我对人命尸首没有敬畏之心,让我为每只小鼠立碑哀悼;我在外院隐蔽之处立了几十小墓碑后被府中下人发现,禀告了爹娘,爹娘命人挖出来一看,皆是开膛破肚的小鼠,其中……”
常许顿了顿,有些躲避、但还是小心又好奇地看她的反应:“其中还有几只我捡到的猫尸。”
季鸣月听得津津有味,没瞧见他眼里的试探,只催促道:“天那,那你爹娘肯定吓坏了,是不是狠狠骂了你一顿?”
常许轻扯嘴角:“是。在那之后,他们也不许我去我师父那学习……我同他们大吵一架,一气之下离家而走。”
季鸣月“哇”了一声:“常许,没想到你以前也是个倔性子!”
常许自嘲道:“也许吧,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这也没什么,”季鸣月朝他眨眨眼,“说不定我会轻狂一辈子呢,那我到时候就是中年轻狂,老年轻狂,哈哈哈!”
常许被她说得情不自禁,心情也稍稍轻松了一些,继续道:“这些不过是前景提要,你会感兴趣的故事就要发生了。”
“那你快说!”
常许便说:“离家出走之后,我去典当了身上带着的小玩意,换了一些小钱,一路往城外走去,天黑都没走出城,心里其实期待着爹娘派人来寻我。后来找了一家临近城门的旅店住下。”
“入夜之后,进出云州便有官兵查看公验,许多身份不明却想出城的人,往往会等到白日再进出城门,所以城门附近的旅店都是鱼龙混杂,发生一些小偷小摸之事并不奇怪……”
说到这里,他抿了下唇:“入住没几刻钟,我不过是在店小二那开房间房的功夫,进到屋里就发现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季鸣月“嚯”一声,万分可惜道:“天那,是不是很贵?”
“倒也不可惜。”常许垂眼微笑,捧起腰侧的玉佩示意她:“就是这枚玉佩。”
季鸣月:??
她瞪大的眼睛挪到那枚玉佩上,它大概有常许的半个手掌大小,通体温润,透玉色在有些昏暗的车厢内发着莹莹的幽光,上边的图案复杂清晰,一看就是上等的精雕玉佩。
季鸣月平时没注意他这个东西,这会儿瞧见了才觉得肯定贵得很,又惊奇道:“你……你那时候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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