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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态婀娜,顾盼生辉,便是较之那极具灵性的
女僧,都好似还要胜过几分。
有女人纵穿着绫罗绸缎亦像泼妇,但也有女人纵穿麻布也仪态万千。这女子,无疑是后者。
她的出现,登时将客栈内不少目光吸引过去。
但只是短短几瞬,这些目光便又移开。
在这女子面前,纵是此时客栈内有不少江湖人,亦有不少富商,却也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窗边女僧似是感应到什么,终是偏头瞧着这边看来。
两女的眼神在空中交触。
女僧淡然回头,这长得国色天香的女子却是嘴角扯出轻笑,扭动着腰肢向女僧走去。
她走动间真有万种风情。
客栈内有咽下口水的声音。
肩上披着麻布的堂倌似是有些害羞,竟是不敢上去询问。
妙龄女子在女僧对面坐下,声音略带嘶哑,却是动人至极,“我能否坐这”
虽是这么问,但她人却已是在桌旁坐下。
女僧只淡淡道“请便。”
两个国色天香的女子相映生辉。
柜台内掌柜的咽下口水,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道“巴陵城有多少年没出现过这样绝美的女子了”
却没有答案。
好似,自他学会瞧女人以后,这巴陵城内根本没有出现过这般美艳的女子。
掌柜的心中忽然叹息了几声。
只可惜自己并不年轻了。
此时,客栈内如他这般以各种理由叹息的,也不知有多少人。
堂倌终于是鼓足勇气走过去。
可还离着妙龄女子尚且有两米余远,就听得妙龄女子道“不住店,只给我碗清水面即可。”
“噢。”
堂倌愣了愣,脸色稍红,似又有些惋惜,向着后厨走去。
他闻到女子身上的香味了,真是好闻。只可惜,不能再走得近些。
然后忽的自嘲感叹,“呵,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可你说,毒,毒得过男儿负心么有些伤只是取命,但有些伤,却能让得这世间万事都在眼前失色啊”
乐舞在这件事情上难得的争锋相对,“花魁榜群芳争艳,可花魁却仅仅只有当今静妃,也是可惜。”
乐舞眼神微冷,“我生气了。”
女僧仍是没有任何动静,仿佛这能够艳压她的女子也不能让她心中掀起半点涟漪。
客栈内的人都瞧着两女,眼神惋惜又惊讶。
说着,便起了身,向着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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