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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臭死了,别亲我。”
“亲完一起洗澡,保证把你洗香香。”
“……”
家里没开灯,商盛又按灭了玄关处自动亮起的灯,连哄带骗地欺压她。
“不行,刘妈还在家里。”
“去卧室。”商盛一手揽腰,一手覆胸,在车里唐满开得太快,他抱着她以保护为主,没能好好感受,现在细细品味,好像又丰腴了点,一掌握不过来。
余伊不敢出大声,更拗不过他。
今晚月色极美,盈盈之辉从大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衬得余伊的皮肤如同雪缎一般。
商盛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前的皮带扣上,低沉的嗓音皆是压抑,“解开它。”
余伊退缩,他硬拉着。
余伊小手颤颤,“答”的一声,扣开了。
“楚聿比我年轻,比我有活力,但未必有我懂你。”商盛边脱边说。
余伊咬牙,就知道他这么缠她肯定有原因,她故意道:“那还真不一定,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十多年的同窗,整个青春都在一起,我和你才几年?”
商盛的心情刚释然一些,又扭结成了柠檬,“那我跟高千语婴孩时期就认识,说不定小时候就睡过。”
“哦,你天赋异禀,婴孩时期就懂男女之事,你可真厉害。”
“余伊!”商盛提高声音,既恼火她的口无遮拦,又恼自己怎么开了这么个头。
余伊扯他的皮肉,他皱眉喊疼她也不松手,“你选择多,身边都是高门贵女,还有女明星,美女环绕,眼花缭乱,我就楚聿一个,蓝颜知己,胜于一般友情。”
商盛心中的柠檬被挤成了汁,从舌尖酸到了肠子里。
“你喝醉了就去洗洗去睡,别胡言乱语。”余伊生了闷气,不想理他了。
之前不是没喝醉过,他酒品不错,真喝醉了安安静静,只有装醉,才会故意磨人。
磨就磨吧,磨得过了火,她可不纵容他。
余伊用膝盖将他顶开,一滚,挣脱了他的怀抱。
月光如薄纱,撩人心醉。
商盛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影没入了大床。
他体热,脑也热。
长发垂于背后,青丝下是光滑柔软的雪缎,白花花的,晃得商盛理智全无,立刻黏了过去。
“压到我头发了。”余伊往外挪。
她挪远一寸,他就贴近一寸,不压她的头发,虚虚压着她的身体。
三个月欠几天,她还没有孕相,凹凸有致,柔软绵密,让他差点失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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