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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恭心领神会,重重点头,退出了乾清宫。
这一夜,朱祁镇彻底无眠。
他坐在空旷的大殿里,听着滴漏单调而冰冷的“滴答”声,仿佛那是命运敲响的丧钟。
他想起幼时在母后膝下承欢的情景,想起母亲严厉不失慈爱的面容,又想起慧清那句“她也是为你好”……巨大的荒谬感和锥心的痛撕扯着他那年轻的心脏。
虽然经过了前几年几件事,他对这个生母日渐疏离,可面对这种血亲之间的暗算诡计,他还是无法接受。
难道……真的是那个对他关心备至的皇祖母?
是为了避免她死后母亲会插手朝政,威胁自己的皇位?还是……仅仅因为深宫中那点无法言说的龃龉和怨怼?
“天家无亲……”朱祁镇喃喃自语,第一次对这四个字有了切肤刻骨的体会。龙椅的冰冷,透过厚重的龙袍,一直渗进了骨头缝里。
“皇祖母,你为何要这样?为何?!”朱祁镇痛苦的抱着头,眼泪无声的落下。
天色将明未明,乾清宫的门被轻轻推开。
徐恭回来了,脸色却异常难看,甚至带着恐惧和一丝懊悔。
“皇上……”徐恭的声音干涩,“王德禄……死了。”
“什么?!”朱祁镇霍然转身,眼中寒光暴涨。
“臣的人刚摸到他的住处外围,就发现……他悬梁了!”徐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现场……收拾得很干净,像是……畏罪自尽。但臣查验过,他颈部的勒痕有蹊跷,更像是……被人从背后勒死后,再伪装成自缢的!”
“杀人灭口!”朱祁镇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他猛地抓起御案上的青玉镇纸,狠狠摔在了地上!“砰”的一声脆响,价值连城的玉器顿时粉身碎骨!
“好!好得很!”朱祁镇怒极反笑,胸膛剧烈起伏,“真是好手段!滴水不漏啊!”
侯宝和徐恭吓得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发泄过后,是无边的疲惫和彻骨的寒意。
线索在王德禄这里彻底断了。指向老太太那边的箭头再明显不过,可偏偏没了实证,难道要他这个皇帝,冲到太皇太后面前质问吗?
朱祁镇缓缓坐回龙椅,眼神空洞,良久,才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说道:
“徐恭……”
“臣在!”
“王德禄,按失足落水结案。”
朱祁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凤凰庄那边加派绝对可靠的人手,所有入口之物,经手之人,给朕查了又查,验了又验!一只蚊子飞进去,都得给朕验明公母有无毒性!朕的母后……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至于老太太那边……给朕盯死了!一草一木,都别放过!”
“臣……遵旨!”徐恭深深叩首,知道这差事比刀尖上跳舞还险。
朱祁镇挥挥手,让两人退下。偌大的乾清宫,只剩下他一个人。晨曦微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
慧清那老和尚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她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朱祁镇嘴角惨然一笑,“皇祖母,你用朕生母的命,来为朕铺路?这龙椅……当真就如此冰冷,冷得连骨肉至亲的血,都暖不过来吗?”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冰冷。
这深宫的重重帷幕之后,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多少冰冷刺骨的算计……
朱祁镇,这位年轻的帝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了权力巅峰之下,那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与无情。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路,还长着呢,这盘棋,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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