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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内,江宁织造衙门。
“包围江宁织造衙门,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快!”井源骑在马上,大声吆喝着。
大街上的百姓和进进出出的织工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
井源下了马,看了看颇为华丽的府衙,马鞭一甩,带人进了织造衙门。
“干爹,干爹,不好了……哎呦……”一个小太监脸色煞白的跑进了二堂,一不小心,被门槛绊倒,直接来了个狗吃屎。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江宁织造局镇守太监李九放下手中的手把壶,皱眉道。
“干…干爹,东厂的人来了。”小太监指着门外,话都说不利索了,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小太监话音刚落,一身大红披风的井源已经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李九斜了一眼,不屑的问道。
李九原本就是皇宫中一个籍籍无名的最低等的太监,可偏偏上天给了他一副好皮囊,而且能说会道,一路从使唤太监被提拔到了江宁织造局镇守太监的位置上。
井源还未说话,一个黑影直接窜到李九的身前,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抽翻在地。
接着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凭你也敢问爷的名讳。”
这李九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虽然猜到一些这人来历不简单,可还是颇为硬气的喊道:“咱家虽是贱命一条,可也是先帝钦命的江宁织造镇守太监,总管江南织造,尔等不问青红皂白,擅闯皇家织造局,殴打内监,眼里还有没有先帝,有没有皇上。”
“老小子,实话告你,你事发了。”井源呸了一口,狞笑道。
李九一听,浑身一哆嗦,刚才的那股正义凛然的劲没有了,眼中全是惊恐。
“我要见皇爷,我伺候先帝十几年……”李九哭嚎道,他们这些外派的太监,别看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其实离开了皇权他们连条狗都不如。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不可一世。
“呸,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皇帝是你这狗东西想见就能见的?本督提醒你,一会到了召狱,你若是识相,末了本督会给你个痛快,若不识相,嘿嘿,定让你生不如死!带走!”井源大声道。
李九被龙虎军的人捂着嘴拖走了,留下了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小太监。
“留下一队的兄弟将所有账册全部带走,其他的兄弟跟着老子去抄家!”
一听抄家,几个东厂的番子眼中冒光,一个番子壮着胆子凑上前道:“侯爷,龙虎军的兄弟够辛苦了,抄家这等累活就让兄弟们代劳吧。”
井源笑骂道:“滚,想发财另想辄去,你想害老子?”,顿了顿,又道:“这些日子你们也够辛苦的了,本侯这里还有几张银票,都赏给你们了,下了值你们去秦淮河乐呵乐呵吧。”
几个番子面色一喜,各自将银票揣进了兜里,一副心满意足的跟着井源出了织造局。
南京召狱内,徐恭不在,龙虎军的人像拎小鸡子似的把李九仍在了值守的班房内,大咧咧的对着一个锦衣卫掌刑百户道:“奉旨给你们送来个太监。”
掌刑百户没接到通知,可也不敢怠待龙虎军的人,他们可是皇帝亲军,他们师长是敢和皇帝开玩笑的人,谁敢得罪。
于是点头哈腰的送走了来人,一转眼回到班房,瞥了瞥地上已经一摊烂泥似得李九,嘿嘿一笑道:“正好,牢里还有个太监,你俩正好凑一对。”
他说的那个太监,正是还没被处决的原南京镇守太监李英,而李九敢背地里鼓动松江府那边闹事,正是因为这个李英。
他俩是老相识,这个李九原姓冯,后来抱上李英这条大腿认了干爹,就连姓也改了,因他任干爹排到了第九,所以就干脆叫了李九。
李九听到自己干爹被皇帝干掉关进了召狱,心生怨气,由此想出了这么损的招,差点坏了朱祁镇的整体部署。
刑房内,李九被五花大绑按在了一条长条凳上,尽管他使劲挣扎,奈何这些锦衣卫的人都是用刑老手,绳扣越挣扎越紧,越紧就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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