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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丈夫进京做了官,胡氏也不是没想过,自家有可能会被分家出去。
一来,海长安并非海家血脉,本家亲眷就在京城,回京后有可能会被他们认回去;二来,海长安做官之后,不再是从前无所事事,只能依附义父母生活的闲人了,海西崖与马氏夫妇就有可能因为他能养得起家,提议分家。
海家的家业本就是海礁的,海长安一家总不能一辈子在海家生活,早晚要被分出去。
可胡氏心里,依然还存着一丝奢念,盼着自己一家能在海家多待几年。
她少年丧亲,在叔伯家中没过几年,就与海长安定了亲。由于海家要为了谢文载等流放西北的吴门故生而远迁边城,她与妯娌乔氏先后和海家的儿子定亲后,便都跟着海家一块儿离开了长安。在完婚之前,她们妯娌俩就象是女儿一般跟着马氏生活,婚后也从未与公婆分离过。胡氏早已习惯了听从公婆号令行事,根本没办法想象,离开海家后,她要如何过日子。
她相信丈夫也是同样的想法。哪怕常家人对他十分和气热络,盼着他能回归本家,他心里也是宁可一直做海家的儿子的。
胡氏躺在丈夫身边,睁着双眼看向屋顶,一点睡意也无。
她小声问丈夫:“我们真的要分家出去么?难道不分不行?其实我也无所谓当家的是娘还是侄媳妇。庄家姐儿我也是常见的,性情和气得很,人也明白事理,与我一向相处和睦。就算她将来做了当家主妇,想来也不会与我们为难。我们继续住在家里,也是不成问题的。”
海长安低声道:“爹之所以要在寒冬腊月里赶路回永平老家祭祖,就是为了将江家旁支放出来的那些田地买到手,再整顿家族。爹对老家的事如此上心,日后他一旦告老致仕,难道还会在京城一直逗留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永平老家去度日了。到时候娘必定是要跟着走的,京里的家便改由宝顺夫妻当家了。到时候我们也要继续留在家里么?就算你不在意看侄媳妇的脸色度日,可爹娘都不在这里住着,我们一直赖在家里,又有什么意义?”
胡氏不说话了。她也无话可说。如此看来,他们一家三口是注定要被分家出去的了?
海长安又继续道:“我在旗手卫,也不知道能待几年。兴许哪一日,新君便会觉得我还有几分才干,是个值得信任的良将,于是就把我外放出去,替他牧守一方。到得那时,就算爹娘还在京里住着,我们也要离开家的。小石头可以留在家里,替我们孝顺爹娘,可你必定要跟着我到任上去。那时我们就算没有分家,也与分家无异了。”
这种事就更不是海长安自家能决定的了,可胡氏也不能叫丈夫拒绝新君的委任呀,那岂不是自断前程?!
胡氏闷着头不说话,不一会儿,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了。
海长安知道她心中难过,舍不得家人,不由得叹了口气,搂住她道:“若是上头要调我外放,我是无法拒绝的,但若我一直留在京中当差,你实在不愿意离开家里,也不是没有法子。”
胡氏忙抬头问:“当真?你有什么法子?!”
海长安笑笑:“死皮赖脸冲着娘撒娇就是了,娘总不会与我计较的。只要娘答应了,爹那边就一切好说。娘兴许会觉得,我是个做了官的人,也该有自己的宅子,而不是带着妻儿婢仆挤在跨院里。可我住在家里,就能用家里的地方,使唤家里的男女仆妇,比自个儿当家作主要省事多了。而且我俸禄有限,就算靠着爹娘这些年给我们的零花钱,攒得一笔私房,想在京城买房置地也依旧吃力得很。即使勉力买了宅子,又能比如今住的院子宽敞到哪里去?只怕还不如住在家里舒服。我可以去跟娘说,小石头大了,我们夫妻的银子要留着给他娶媳妇谋前程,其他的能省就尽量节省。娘断不会逼我花钱在外头买宅子的。”
如果义父义母决定出钱帮他置宅,大不了他再找借口就是,问题不大。
至于常家,那就更不是问题了。义母总说他爹亦是家中嫡子,该得的东西不能便宜了旁人,可他是真的不在乎。他爹当年离家前往长安时,就对家人死了心,珍视的东西一件都没留下,全都带着上了路。他这里不缺爹娘至亲的遗物,有的是念想,至于那些浮财,根本不算什么。他不可能为了这些东西,被常家人拿捏住的。
况且如今常家分崩离析,嫡支被卷入纪王谋逆案,祖孙三代成年男丁基本都在等死了,妇孺不是要流放,就是遣返原籍落魄度日的命;旁支在果断分家后勉强得以保全,可家中后继无人,恐怕二三十年内都不会再出一个能支撑家业的顶梁柱,只能巴望他能认回他们,以他目前的官职与圣眷重新支撑起常家门楣,确保他们能继续在京城体面生活。
可那怎么可能呢?
海长安清楚地知道,自己作为常家子孙,能得先帝青眼,进入旗手卫得重用,是因为他公开与本生家族决裂。先帝对常家怀怨在心,只要有人与常家作对,哪怕是常家子孙,也会另眼相看。他因与常家不和,才有了今日的前程。即使先帝已经驾崩,新君、内阁与旗手卫的人都知道他的跟脚,又怎么可能容许他出尔反尔?
无论是为了个人情感,还是出于前程考量,他都没有与常家和解的道理,更不可能搬回常家去住了。无论他将来会不会分家出去,那都与常家无关。义母总是为他着想,担心他会吃了亏,还劝他与常家缓和关系,实在是多虑了。
海长安低叹一声,看向妻子胡氏,低声道:“若你实在不想分家,咱们就赖在家里好了,爹娘是不会逼我们的。等侄媳妇进了门,你就好生与她相处。只要你俩关系融洽,就算日后爹娘回了永平老家,家里换了侄媳妇当差,她也不会给你脸色看的。我在家里也过惯了,不想独立门户,还要自个儿操心柴米油盐、人情往来。只是小石头如今也大了,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这跨院地方不大,房屋有限,儿媳妇嫁进来后,就太挤巴了些。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呢?”
胡氏顿时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后头偏院如今是侄女海棠的闺房,海棠出嫁后,新婚的海礁两口子有可能会搬进去,总归不会划给海长安一家的。那他们一家三口带着下人挤在西跨院中,再添上新媳妇和她的陪嫁,也太不方便了!可他们也不能为了这种事,就另外置宅分家吧?
胡氏想到了一个法子:“西边隔着夹巷的那家邻居,家里地方不大,若是能买下他家宅子,把院墙拆了,合并过来,我们便是三进的横跨院了。别说儿子娶媳妇,就是孙子娶媳妇,也够用了!”
海长安低声笑道:“是个好主意。儿子跟西邻家的小子相熟是不是?改日等我与他家男人结交结交,探一探他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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