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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为了今天的相亲,吃过早饭后就开始捯饬自已,头发一下往左梳,一下又往右捯梳,感觉怎么都不对劲。
因为才抹了点水的原因,梳好的发型不一会就恢复了原型,一怒之下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趁着爸妈在屋里说话的功夫,去厨房偷偷挖了一小块猪油,使劲搓搓后全都抹到了头发上,这才算满意了。
但很快他就被难住了,找遍了箱子里发现,没有一件新一点的衣服,他的衣服不是打了补丁的,就是带了污渍的工作服。
不得已之下,阎解成只能将工作服穿到了身上,心想这怎么也比打了补丁的衣服强吧。
阎埠贵再三交待肉一定要切小块切薄片,鱼做咸一些耐吃等一些注意事项后,觉得没什么事就走去门口唱着曲摆弄那些花草去了。
林东来还没起床,因为空间里的农作物一旦到了收获的时候,也是他最忙累的时候,昨晚就是这样。
他进空间收了水稻和红薯后,紧接着又把地给翻了,种了些从供销社买的大豆和土豆进去,一顿忙活过后,时间已经很晚。
想着第二天是周末能睡懒觉,他干脆又在空间里宰了只野鸡处理好后,这才出了空间躺床上睡觉。
睡得正香呢,就被阎埠贵的唱曲声给吵醒了,打开窗看了下太阳还没出来,估摸着也就六点钟左右。
林东来的起床气顿时来了,伸出头就骂:“三大爷,这大早上的,你叫魂啊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阎埠贵被骂很不开心,他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就这么被骂了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东来啊,你看天都亮了还睡什么觉呐,年轻人要早睡早起身体才好,成天睡懒觉不做事,传出去以后可没人嫁你小子。”
“嘿嘿!这点你可要像我家解成学了,勤快!这不隔壁王婶都上赶着给介绍对象了。”
“你再看看咱院里整天睡懒觉的人,你自已还有傻柱,王婶给你俩介绍对象了吗?”
阎埠贵得意地看着林东来笑道,好像他大儿子相个亲是多了不起的事一样。
虽说都住一个院,但林东来习惯了低调,王婶只是在巷子里堵了他几次想给介绍对象,所以院里人并不知道这事。
“哟,三大爷,看你这高兴样,这意思是今天解成哥相亲吧?这好事不得请大伙庆祝一下才行?”
林东来直戳他软肋,吓得阎埠贵脸色大变,赶紧说道:“打住打住,东来,你小子别再嚷嚷,被傻柱听见就麻烦了。”
阎埠贵在自已开口提到傻柱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傻柱想媳妇想疯了,万一被他知道大儿子对象今天来家,捣乱怎么办。
看他急了,林东来的起床气消掉了一半,但仍然觉得不够解恨。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从屋里走了出来,朝着中院方向大声喊:“柱子哥!柱子哥!你赶紧出来,三大爷有事找你!”
傻柱睡得正香,被这两声喊了起来,趿着鞋睡眼惺忪朝前院走了出来,揉着眼睛对阎埠贵打了个哈欠问:“三大爷,什么事啊?”
阎埠贵被傻柱呼出来的臭气熏了一下,不由得捂住了鼻子,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连连摇头又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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