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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呼吸都急促了,男人手指在她略肿的唇片处轻轻一点:“你可真会折磨我。”
白轻悦还愣愣的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这罪名从何而来,她哪里折磨过他了?
纪冥西还是理智的,虽然身体快要爆了,可他仍然尊重她的决定,一年之期,遥遥无期,可是,他甘愿等她,不过,他等到那一天,他会把这所有的帐,都跟她好好算,细细算。
白轻悦缓过气来,男人已经将酒一饮而尽,低哑着跟她道了一声晚安,就打开他卧室的门,进去了。
白轻悦看着他那空空的酒杯,突然心血来潮,也想偿一口。
她直接拿了他的杯子,走到酒柜处,倒了半杯。
“咳!苦的?”白轻悦有些不敢置信,她还以为这红酒都是甜的呢,怎么会又苦又涩,幸好倒的不多,不然,那可真是浪费啊,这酒肯定不便宜,只是她欣赏不来。
清晨,阳光雨露清风,大雨过后,是一个晴好的天气。
半夜吃了药的凌乐乐,早上醒来,感觉好多了,虽然还有些体泛无力,但至少头不疼了。
凌乐乐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九点多了,她腾的掀翻被子,蹬蹬蹬跑出客厅。
沙发上,坐着一抹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本财经杂志,正消磨着时间。
“靳司夜,你怎么还在这里?”凌乐乐有些不解,他不是该去上班的吗?男人随手把杂志放回旁边的柜子里摆放整齐,整了整衣襟站了起来:“挑件好看点的衣服,跟我去学校。”
凌乐乐惺忪双眸瞬间一亮,染了一抹喜色:“你真的要今天带我去学校报到啊?我还当你是说着哄我玩的呢。”
靳司夜缓慢转头,目光盯着她:“我说话,向来算数。”
凌乐乐被他盯的有些紧张,点了点头:“对,我看出来了,你当初说要让凌家破产,你也说到做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说过这句话?”男人后背一凉,脸色僵住。
凌乐乐自嘲起来:“那天你来找我爷爷的时候,我就躲在门外,我听到你跟我爷爷说的话了,说实话,那天我真的很想冲进去打你一巴掌的。”
男人脸色更染了一层的冰霜,那天他找凌老头说话,她就在门外吗?
想到那天自己说的话句句绝情,满是杀气,这个女人都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难怪她会如此的恨他,在她眼中,那天的他就是恶魔吧。
“如果你真的想打我,现在也行,来吧。”靳司夜微挑了挑下巴,说出的话,淡漠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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