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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祠堂内,众人看着惊慌失措,花容失色的林青衣,皆是一脸惊讶。
而辛玥和天任对视了一眼,皆露出警惕的眼神。
一旁的伍文兴见到是林青衣,也顾不上自己的亲爹伍苳,急忙的跑上前,心疼的扶着她,询问道:
“青衣,你这怎么回事?你刚刚去哪了?是不是那个厉鬼对你做什么了?”
林青衣掩面哭泣,而后轻声细语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刚刚好似被一阵黑雾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惊惧之下,我便疯狂地跑,疯狂地跑,一直到刚才,黑雾散去,我才发现我竟然就在喜堂之中,可那时你们都不见了,我询问了下人,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众人听她这话皆露出狐疑态度,毕竟,这么多人,大都都是仙门灵者,又岂是愚蠢之辈,而且刚刚厉鬼李慈驱使黑雾,大家亲眼所见他的威力,虽说有些可怕,但也未曾有一人因此受伤,也更没有人失踪,为何偏偏就是她林青衣被黑雾给卷走了,故而自然是不相信她所言的居多,但是伍文兴却是深信不疑,望着林青衣的眼神又心疼了几分,而后才愤恨道:“肯定就是那厉鬼,青衣,你别怕,现在没事,那厉鬼。。。。。”
伍文兴很不想承认是天任收服了李慈,但却又不得不承认,故而声音都低了几分继续道:
“那厉鬼。。。。。被仙君给收服了,别怕,别怕!”
说着又安慰起林青衣来。
“林姑娘倒是消失的很是时候,出现的又很是时候。”陆七九想来也是知道了整个事情,故而有些看不惯林青衣的装模作样。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伍文兴见陆七九话中带刺,还是冲着林青衣,自然是不满。
“什么意思?我且问你,林姑娘,你是否知道这玉佩?”
林青衣疑惑道:“玉佩,当然知道,这不是伍家的祖传之物吗?”
陆七九听林青衣惺惺作态,一副无故的表情,更是来气,厉声道:
“撒谎,这玉佩明明是瘟邪之物,而且还是你放在这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林青衣听到这话,更是委屈巴巴道:“什么瘟邪之物,仙君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众人看着林青衣一脸委屈,哭哭啼啼让人看了确实是心生怜悯。
而这时,陆七九本想上前再次与其争辩,天任却拦住了他,摇了摇头,望着林青衣笑了笑道:
“林姑娘,我刚刚正好说到这玉佩之事,你既然来了,便一道听听,这其中的玄机。”
林青衣听到天任的话,似有无助地望着伍文兴,伍文兴将其一搂,她便顺势一扶娇羞道:
“仙君请讲,小女子自当洗耳恭听。”
“要说道这玉佩,这便要说道后来出现的那位青衣仙师了,要知道,那个时候伍老还以为自己的计划要败露,却没想,那位救下丹青镇百姓的青衣仙师,不仅帮他隐瞒住了燎炉爆炸的真相,还为他编造了一个天火事件,将整个事件都推到一个还只会啼哭的婴儿身上,给她安上一个“灾星”之名,使那个孩子被抛弃山野。”
天任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由地重了几分,还带着几分愤恨,他是在为辛玥鸣不平,见众人沉默不语,天任再一遍强调,
“这世间之人,因果皆源于自身,本就没有什么灾星,那个孩子更加不是。。。。。”
天任他望向辛玥,辛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世间,能在众人人面前为她鸣不平的人,好似还是第一个。想到这,眼神中又生出许多感动,心中更多的是温暖。
她望着天任微微一笑,天任也望着她,此刻的祠堂好似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
许久,天任收回了视线,又凝重地望向了伍苳,继续道:
“不仅如此,那个青衣仙师,还帮他解决了杨氏和那个孩子,甚至于留下了这块玉佩。”
伍苳本来已经冷静下来,但听到天任说道“青衣仙师”之后,神色越发激动。
“胡说,胡说八道!”
伍文兴听到父亲这样说,更为生气,本想帮父亲争辩,但这个时候旁边的乐炜等人有些不明白,于是纷纷询问天任道:
乐炜:“天任仙君,他既然是仙师,又怎会坐下那般损功德的事情呢?难不成是个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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