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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皇看着姜启德曼声笑道:“姜府君是否降职轮不到本王管,但这掌嘴之刑,本王还是能管得到的。”
姜启德愕然道:“你!”
林知皇打断姜启德后面的话道:“本王大度,也不掌嘴二十下了。再怎么说姜府君也与我爹相交甚笃。”
话说到此,林知皇面露为难之色,很不情愿道:“看在我爹的份上,就减十下。”
姜航幸见林知皇不似开玩笑,面色也阴沉下来,正要开口说话,就见方才还笑眯眯的林知皇变了脸色肃声道:“逐世!”
“鹿在!”王鹿上前一步抱拳候命。
“十掌!”林知皇一指站在帐下的姜启德冷声道。
“你敢!”姜航幸立即挡到了祖父姜启德面前,对领命走下来的王鹿厉声喝道。
姜航幸也是聪明的,知道这会林知皇占了理,他要是对林知皇大喝,无疑会被林知皇再次拿住话柄,步他祖父姜启德的后尘。
于是姜航幸便妄图呵退身无军级,只为亲兵卫的王鹿。
只要吓退了前来施刑的人,权王还能亲自来动手不成?
然而王鹿哪会被姜航幸吓退,径直就走到了他面前,面带邪气地笑道:“还请不相干之人让开,若是误伤。。。。。。可别怪在下未事先提醒。”
“你,敢!”姜航幸死死地盯着已走到面前的王鹿,狠声一字一顿道。
鲁蕴丹缓声道:“殿下,不若大度点如何?一点言语相争罢了,何必这般得理不饶人?”
林知皇轻笑,转首看向鲁蕴丹道:“鲁相国在本王看来。。。。。就是一个靠自身皮相,玩弄女儿心上位的无耻之徒。”
林知皇此话一出,鲁蕴丹面上的温色顿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周身凌厉荡开的威压。
在场忠于鲁蕴丹的文武顿时面露怒色,刚要开口不管不顾高声叱骂,就听林知皇又笑着转口道:“看,本王这般说您,您也生怒了呢?”
“鲁相国自己都做不到,怎好劝本王大度,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林知皇摊了摊手。
被人明目张胆侮辱了一句,还无从反驳的鲁蕴丹:“。。。。。。。。。。”
陈长忠虽在之前林知皇言语侮辱鲁蕴丹时皱了眉,但这会听林知皇这般说,不由笑得前仰后合。
“权王殿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笑了一会后,陈长忠如是评价道。
在林知皇与鲁蕴丹、陈长忠等人对话间,因为姜航幸不愿让路,王鹿已与他战到了一起。
姜航幸力大无穷,将两只大锤使得虎虎生风,而王鹿身形轻盈,手指间还夹着薄如纸张的铁片,在翻转闪避间,不时向他使锤的手臂划去。
很显然,王鹿与姜航幸对战,并不主攻,主在闪避,不时会出手反击一下,却只伤姜航幸使锤的手臂。
不一会儿,姜航幸两只手臂便被鲜血给染红了。
姜航幸见自己连个小兵都拿不下,彻底暴怒,招式越发狠辣,只要王鹿被他的铁锤击中,定会命陨当场。
“啪!”
在姜航幸因出力过猛而被挥空的大锤带向一边时,王鹿瞅准空挡闪身上前,重重地抽了姜启德一巴掌。
姜启德养尊处优长到这个年岁,还从未被人打过脸,这会捂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打他耳光的少年人王鹿。
这。。。。。小兵。。。。竟。。。。。。。竟敢。。。。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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