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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二子与长女是一个母亲,古月与三子、四子是一个母亲,还有几个无名无份的通房。”
长女十四岁病逝,二女、三女均是通房所生,出生后没多久便没气息了,连个名字都没有。
长子生得秋水为神,白玉作骨,双瞳炯炯,瞻视非常,亦且颖慧绝轮。
二子也不遑多让,凡诗歌之类,只口授一两遍,他就再不忘,与他讲解,他就会意。
“我想,或许正是有这么两个孙子,常懿山公主才会对我的儿子,秋辉不太在意。”
任由薛媛媛害了她的儿子,任由她的儿子身体孱弱,落了病根。
“只可惜,那两个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一个病逝一个痴傻了。”
后来,长子、二子的生母便带着痴傻的二子,以及成了寡妇的儿媳去了庙里祈福。
“结果那年过年,不知谁家放的烟火落入了庙中柴房,燃起了大火,他们三人均烧死了。”
也是可怜。
文君问,“这么巧?”
珍娘知晓她想问什么,便道,“我也怀疑,只是什么都查不到。”
怀疑的何止是她,常懿山公主、陈周兮便不怀疑了吗?如何能不心痛,如何能不怀疑,她最优秀的孙儿死了,他骄傲的儿子们死了。
“我也曾悄悄打听过,只是说,儿媳是雷家人,会些拳脚功夫,娘家也厉害,不至于被人害了?”
“雷?”
宁安问,“军营旁的雷家堡?”
珍娘摇头,这些她不知。
她捏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咀嚼咽下后才又道,“自从长子一房都死了之后,古月以及三子、四子便越发的嚣张。”
只是再嚣张,也不敢舞到她面前。
外室便是外室,连个妾都不如。
“以前还要担心害怕,如今春和景明跟着定国公主,我这心便能放回心底了。”
杏花嫂心直口快,看向蔡夫人道,“你家芝芝姑娘可是要嫁过去?”
蔡夫人点头,面上含了一丝担心。
“十月。”
这些事她均不知道。
“还有两个月便是她的大婚之日了,如何还能回转?”
先不要说陈同知家中是应州、湖阴城县少有的好亲事,便说芝芝自己,也是心悦陈同知幼子的。
杏花嫂问,“你可要告诉她?”
告诉了她,先不说她信不信,若是日后遇不到更好的,定会怪她,可若不说,日后受了什么牵连,也少不得埋怨她。
蔡夫人毫不犹豫的摇头,“如何说?”
她自认这个继母做的不错,她也有自己的女儿,如何愿意无凭无据,平白惹了丈夫与继女的嫌弃。
继母难当,无论真心还是假意,总会惹人诟病。
雪绒看了看蔡夫人,又看了看其他人,唇动了又动,终是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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