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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晦暗,幽幽的,黏滞的,带着暧昧情欲,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可面上,他却贴心地拿走少女的空酒杯,又用另一个酒杯倒了凉水,连着纸巾一起递给了她。
姜见月接过燕治乾为她拿来的纸巾,捂在嘴边重重地咳嗽了好几声,又贴着杯壁,喝了好几口水,这才慢慢缓了下来。
只是脸上,却还是那一副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好像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让人喉咙干渴,血气下涌。
燕治乾看着她的唇瓣贴着自己碰过的杯子,心里的满足感如气球般逐渐膨胀,几乎要将心脏填充得满满当当。
紧接着,他拿起刚才从姜见月那接过来的空酒杯,手只往前一伸,便有人倒了酒水进来。
薄薄的唇瓣呡在那水渍明显的地方,燕治乾边幽深地看着旁边的姜见月,边慢悠悠地饮了一口酒,那一贯喝常了的液体,此刻却仿佛带着某种少女的芬芳,甘甜得让他的牙都有些疼。
姜见月哪里能想到男人那变态的心思,可是坐在燕治乾身边的江述然却是将他的禽兽行径一览无遗,他身子放松,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后,转头,目光通过燕治乾的背后,直直地注视在了姜见月上,表情似笑非笑。
*
“行了,我带人走了。”
燕治乾看着旁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姜见月,笑了一声后,站起来说道。
“今晚记我账上,记得给我把江述然往死里灌酒啊。”
燕治乾话一落,江述然就不痛不痒地给了他肩膀一拳,随后一手勾过他的脖子,没好气地说:
“一回来就这么狠,燕治乾你够损的啊!”
“看什么呢,没看见江小少爷这还清醒着吗?还不跟他喝几杯交杯酒?”
燕治乾睨了眼站在一旁已经有了困意,强撑着清醒的少女,甩开江述然的手臂,对着众人戏谑地说道。
随后,在江述然的控诉声中,燕治乾像是头在厮杀中大获全胜的野兽,叼着猎物的脖子,趾高气扬地离开了这里。
直到出了大门,姜见月都没能甩开燕治乾紧紧攫住她手臂的那只温热大手。
等到男人主动松开时,左上臂上已然留下了鲜红的掌印,和潮湿的手汗。
“啧,还挺娇气。”
燕治乾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的手臂,不只是埋怨还是调侃地说道。
他又蜷了蜷手指,仿佛还在回味着少女皮肤细腻的触感,那细得好像他一用力就折了的手臂甚至不过他两指宽。
像是要和他撇开关系又或者是怕他再动手动脚,姜见月等他往前走了几步后,这才慢吞吞地跟在他的身后。
“先生,请。”
前方停了一辆迈巴赫,见燕治乾靠近,司机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后车门。
燕治乾虽然一向做事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但他惜命的很,不会跟其他那些人一样,逞一时之快酒驾,因此他早早便叫了司机过来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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