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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被白寡妇这样的眼神看的一愣,同时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别。
她是女的吧?
白寡妇为什么要给她抛媚眼?
阮烟的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白寡妇不是在给她抛媚眼,而是她看谁都是这样的眼神。
媚态天成大概就是用来形容她的了。
阮烟仔细的欣赏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白寡妇,是真的挺好看的。
只可惜,在这个年代,又是这样偏僻落后的生产大队,白寡妇这样的人,并不会有什么好名声。
“烟烟,你看什么呢?”阮母说着,还轻轻地推了阮烟一下。
阮烟回过神,冲着阮母笑了笑,“没看什么,妈,我爸和小风呢?”
“在院子里呢!走吧,咱们也回家!”
几人刚要走,白寡妇却再次开了口,“傅宴清这拎着的又是什么啊?咱们大队里估计没有比你更好的女婿了,天天都往丈母娘家送东西。”
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傅宴清,似乎满心满眼都是他。
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勾人。
阮母一看到白寡妇这样就来气,“白寡妇你干啥呢?再瞎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白寡妇勾搭别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勾搭她女婿,当她不存在呢?
白寡妇讪笑了几声,“婶子,你看你,生什么气啊?我这是在夸你女婿好呢!”
“用不着你夸!”
阮母说罢,喊了阮烟和傅宴清回家,进门之后,立即转身关上了院门。
傅宴清一进院子,和阮风还有阮父打了声招呼后,就拎着篮子去洗草莓了。
昭昭和念念到心在还没尝到了草莓的味道,小跑着跟了上去。
阮烟原本也想去看看的,却被阮母给拦住了。
“烟烟,你等等!”
阮烟停下来看向阮母,“妈,怎么了?”
阮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阮烟,“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刚刚就没看见吗?那白寡妇的眼睛都要黏在宴清身上了!
我可跟你说,宴清长得好,又有本事,虽然已经结婚还有了昭昭和念念,可盯着他的人却不老少,你可得把他看牢了。
不然真要是被别人给挖走了,你哭都来不及。”
听到阮母这一番话,阮烟不禁有些好笑。
“妈,他又不是个犯人,我怎么他看牢啊!
他要是没那个想法,别人惦记也是白惦记。
他要是真的有那个想法,我就算在他脖子上栓根绳子,那也拦不住他。”
阮烟觉得自己是在说实话,但是阮母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实话,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见此情形,阮烟赶忙讨饶,“妈,我错了,我听你的,肯定把他看的牢牢地,他要是随便和哪个女人说话,我就揍他。”
这话原本是用来安抚阮母的,可话音才刚落下,阮烟就看到了已经走到了面前的傅宴清。
距离这么近,傅宴清肯定把她刚刚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阮烟的脸瞬间就红了。
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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