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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后面腋下抱起他,双手握拳向内,用力往肚子敲下去。”
文颂听从她的话往厨子肚子敲下去,因为担心会伤到厨子,他不敢太大力。
花稚又气又急,“你再不力,他就死了,用力!”
事已至此,文颂只好孤注一掷相信她的话,使上全身的劲往厨子肚子一敲,一寸大的果子从文恒口腔飞溅而出。
异物吐出,厨子立即缓过气,把命捡了回来。
“谢谢先生救了文恒。”文颂向她跪了下来,“文恒乃是小人侄儿,小人鲁莽,一时情急,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
其它厨子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向她道谢。
花稚摆摆手,收起兵符,准备离开。
“先生是饿了吗?”文颂叫住她。
花稚小眼神一亮,立即转过头来,嘴角上翘,“我想要些干的饼子晚上肚子饿了的时候吃。”
为了感谢她,文颂收拾了一大包干饼与果子给她。
花稚美滋滋地抱着干粮回去,忧生也收拾好行李在寝室等她。
杂役告诉她,景堂离开基地出外亲自置办喜物,今晚不会回来。
花稚仔细斟酌,决定以置办的理由,提着干粮与行李大摇大摆地离开,她还到马厩牵走景堂的大白马。
马吃草,养得起。
有了青持的兵符,一路畅通,顺利离开基地。
天色变暗,两人发现一处弃置的破屋,便决定在这里留宿过夜。
正当花稚觉得逃跑得太顺利而沾沾自喜时,忧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警惕地把她护在身后。
“宁愿住这种地方也要离开吗?”
没有门,景堂直接进了屋,他环视一周,屋顶破漏,就连那床也摇摇欲坠的样子。
被抓现行,花稚尝试说服他,“要不,咱取消婚约,你嫁给那个过继的,那也是……”
“够了!”景堂厉声打断她的话,盛怒的他强行压下火气,瞬间换上一贯平和的语调,“跟我回去。”
而忧生也是一副以死护主的姿态,不发一言,不妥协不退让,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
要是这两人单打独斗,可能忧生还有胜算,可惜景堂后面是一队暗卫。
“回去就回去嘛。”形势比人弱,不得不低头,花稚垂头丧气地跟他走,嘴里还不服气念叨着,“我堂堂少主,怎么就没有暗卫使唤呢?”
就算以前那个原主武力高强,但也得有几个武力高强的暗卫跟着以防万一嘛。
要不是她没有暗卫,以致于自己那么轻易地就让他给绑了吗。
处处受制,花稚越想越气,心想回去一定要在军营里挑几个好看厉害的猛男培养成自己的心腹护卫才行。
“因为我就是你的暗卫首领,所有的暗卫都只听从我的差遣。”景堂冷冷地开口,打破她的幻想,“别想偷偷地建立暗卫队。”
信息量过多,花稚卡了壳,她把一切串联起来,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难怪自己那么显赫的身份也没有人来搭救自己,她开始以为只是找不到。
原来是监守自“绑”!
自己像小丑一样,花稚气到肚子痛,“我才是主子啊!”
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坚持人人平等,但这个世界她的确是主,而他是仆,他这个做法就是以下犯上!不对滴!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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