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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宽易拿了张结婚照,偷偷夹在墙上的绳子上,再把毕业照换下来,扔到床底的角落积灰去。
他就是这么小心眼!
尽管以后很少会回来住,但他还是要这么做。
门外赵禾已经在叫人了,韦宽易喊了声,磨磨蹭蹭再摆弄了一会儿,最后把照片翻过来写了一行字
零八年,仲冬,日十五,礼成。
脸上才出现满意的神色,顺手拿起床上的护手霜。
“之前掉到床缝,好不容易才找到。”
韦宽易走出门,示意着摇了摇手上的护手霜。
赵禾推着行李箱与孟凉道别,叫他们不要送了。
孟凉有些不放心,阿禾多大的人了,大着肚子整天还想着往外跑。
算算日子这都快六个月了,女人平常九个月就快生了。
剩下的叁月一转眼就会过去,还不安生待在家里好好养胎。
“小禾,宽易他是去工作,不是去玩。”
孟凉苦口婆心的念叨,“你大着肚子跟去,这不就是闹着玩,哪天发作起来,他也顾及不上,安生在家先待上几天,好不好?”
赵禾推着行李箱已经站在门口了,孟凉就知道这是在浪费口舌,可难免还会多念叨几句。
赵禾才想起来没跟孟凉解释过,韦宽易公司举办了个活动,他手气好抽到了个十万环游旅行劵。
临近年关,老板也大方放了一个月的假,只不过坚守岗位的双倍工资。
韦宽易领着年终奖与赵禾一合计,这个奖不能浪费了,次日两人就准备启程。
“妈,我跟阿易是去旅游,他手气好抽到了个旅游劵,我们准备去长京看看韦楚。”
孟凉恍然大悟,一巴掌拍在了站在身边赵广白的背上。
他一个趔趄差点朝前栽去,幸好扶住了鞋柜。
“害我好一阵担心,还想着跑去宽易前说教,让他别纵着你胡闹。”
赵广白摸着肩膀,咧了咧嘴,“也是,等孩子生了,也没那么好的机会跑出去玩了。”
等韦宽易出来,两人就准备走了。
楼下停了辆包车,这是韦宽易提前叫好的,直接开到机场。
坐上飞机,赵禾脑子有些晕,反胃恶心的感觉越加明显。
坐在狭小的位子上浑身难受,嘴里含了片姜糖勉强好些,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中途的一餐饭赵禾也没赶上,一觉睡到了长京。
赵禾被韦宽易牵着朝前走去,她根本不用管那么多,只要跟着他就好。
眼前的男人他给赵禾带来的安全感与日俱增,只要待在他身边,只要放空脑子就好。
他会陪着你闹,你笑。
拿完行李,出了飞机场,赵禾坐在出租车上,转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与司机搭着话,“师傅,你知道华东名府吗?”
长京是新华的首都,高山峻岭名胜古迹,数不胜数,沿街上的店铺都泛着长京独有的味道。
司机是本地人,说话口音都带着一股子厚实的儿化音。
“谁不知道,南天门十字街对门就是,听口音两位头一次来。”
“嗯,听说长京的妇产医院好,准备来这里生孩子。”
赵禾的话半真半假,转头问向司机,“对了师傅,你这表会不会跳的有点快?”
“正常,从飞机场出来的车,跳的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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