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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竹被她问得语塞,过了一会儿方才道:“只要抓到李季风,大刑之下自然能逼他说出实话。”
“他若不说呢,皇上面前,你要本宫如何交待?还有,要是被令嫔反咬一口,这个后果是不是你秀竹担着?”
秀竹被她问得冷汗直冒,低头道:“奴婢思虑不周,请主子恕罪。”
忻嫔盯着她冷冷道:“做任何事之前都先仔细想清楚,尤其是在对付令嫔的时候,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在秀竹答应后,小华子道:“主子,若是当真能找到令嫔与李季风私通的证据,您便可凭此得入皇后之眼,位列四妃指日可待!”
忻嫔拂袖起身,望着永寿宫的方向道:“不过在此之前,本宫要先从魏氏手里得到那篇青春不老的驻颜道法!”说到最后一句,她眸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青春不老……实在太令人心动了,不管用什么法子,她都必须要得到。
“那李季风那边……要不要奴才通知大人,让他盯着一些?”忻嫔父亲原为太子太保、领侍卫内大臣、河道总督,虽早已经在多年前过世,但家族多人在朝中为官,忻嫔兄长是位居正二品,在京中有着不小的势力,要盯区区一个侍卫乃是易如反掌之事。
忻嫔想了一会儿,道:“也好,就看看他与令嫔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顺道永和宫那边也盯着一些。”
“永和宫?”小华子有些惊讶地道:“恕奴才愚笨,为何要盯着永和宫?”
忻嫔轻扬了唇角道:“本宫刚才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若是一切能如本宫所想的话,这次不仅可以投靠皇后,还可一箭双雕。”
这场雪下了整整两日,还不见止势,往往宫人刚扫净了雪,转眼便又积了起来,待到第二日,已是积了将近三寸的雪。
这日,宁氏正在替和恪梳发,她对和恪可说是疼到了心里,昨日和恪说了一句嬷嬷梳发的时候有些疼,她便亲自为和恪梳发。
宁氏替和恪将一小缕头发盘起后,关切地道:“这样疼吗?”
和恪抱着一只布老虎咧嘴笑道:“不疼,额娘梳得一点都不疼,额娘,以后你都帮我梳好不好?”
宁氏一边梳着发一边宠溺地道:“好,和恪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以后额娘每天都帮你梳发,直到你出嫁为止。”
和恪回过头来,好奇地道:“出嫁是什么?”
宁氏正要说话,有一个声音比她抢先了一步,“出嫁就是你离开皇阿玛与额娘,以后都去别的地方生活!”
“额娘!”和恪欢呼一声,迈着小腿奔过去扑入魏静萱怀中,后者抱起她,轻捏着她小巧的鼻子问道:“这几日乖不乖?有没有不听话?”
和恪用力点头,奶声奶气地道:“没有,儿臣很听额娘的话。”说着,她有些困惑地道:“两个都是额娘,儿臣该怎么分啊?”
魏静萱笑道:“不用分,两个都是你的额娘,都一样疼你。”
和恪开心地应了一声,旋即又搂紧了魏静萱的脖子道:“额娘,儿臣不想嫁人,不想离开两位额娘与皇阿玛,儿臣不要!”
魏静萱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安抚道:“好好好,不嫁,和恪不嫁人,这总行了吧。”
待得和恪重新坐好后,宁氏替她将另一边的头发也盘好,并在两边各簪了一朵鹅黄色的小花,透着明快活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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