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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瑕月这么说了,永瑢只得依言答应,在宫人端来的绣墩中坐下,分别试奏两把琴。永璂一心等着瑕月劝说永瑢,岂料后者竟然让永瑢试起琴来,实在令他心急,忍不住道:“皇额娘……”
瑕月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一切等你六哥试过了琴再说。”
永璂闻言,只得咽下嘴边的话,过了一会儿,永瑢试完琴起身道:“回皇额娘的话,琴有九德,但一般能齐聚五德,便算是一把好琴,而这把新琴,具有静、透、圆、润、清、匀这五德,实在不错,若制琴师技艺再高深一些,此琴甚至可以传世;至于旧琴音色虽然还算清亮,但远不能与新琴相比,所以依儿臣之见,新琴更适合皇额娘弹奏;至于旧琴,皇额娘若是不舍丢弃,可将其做为陈设。”
瑕月微微颔首道:“听你这么一说,仿佛确是新琴好了。”
永璂垂目抚过新琴琴弦,笑道:“确是如此,恕儿臣直言,皇额娘之所以觉得旧琴好,应是出于念旧之情,念旧虽非坏事,但有时候,还是应该尝试一下新琴,儿臣相信,只要加以适应,这把新琴,一定会更适合皇额娘。”
“好,皇额娘就听你的话,以后用这新琴来弹奏。”在命宫人将琴搬下去后,瑕月有些感慨地道:“不仅东西是新的好,人亦是如此,永瑢你说是不是?”
虽然永瑢觉得瑕月这句话说得有些怪,却也没有多想,顺着她的话道:“皇额娘说得是。”
瑕月望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六阿哥乃是皇上的亲子,龙子凤孙,莫说是嫡福晋,就算是庶福晋乃至格格,都是本宫与皇上精心挑选之人,不仅要容貌出众,才德兼备,更要家世清白,未曾婚配,即便是曾经与人订过亲也不行,更不要说是一个已经婚配过的女子。”
永瑢身子一震,迅速抬头看了永璂一眼,旋即道:“皇额娘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本宫听到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六阿哥心里怎么想,魏秀妍就如刚才那把旧琴,就算之前用的再好,也不能与新琴相提并论,更配不起你这位天皇贵胄。”
永瑢咬一咬牙,拱手道:“恕儿臣斗胆直言,皇额娘以琴喻人并不恰当,人有七情六欲,有好坏善恶之分,远比琴更复杂。魏二小姐固然嫁过人,但她善良贤淑,远胜那些刁蛮骄纵所谓名门之秀。”
永璂按捺不住道:“六哥,你才见过魏秀妍几次,怎么就知道她善良贤淑呢,说不定她为人险恶,心肠狠毒呢?”
永瑢面上蕴了一丝不悦道:“十二弟说我不知魏二小姐为人,那你又何尝知晓,如此妄下恶语,实在有失公允。”
不等永璂言语,瑕月已是道:“魏秀妍善良也好,恶毒也罢,皆与永瑢你无关,你也无需为她去皇上面前呈言,该何时出宫就何时出宫。”
永瑢急切地道:“皇额娘,她只是想多陪令嫔几日,以叙姐妹之情罢了,这个要求并不过份,为何我们不可成全?”
“那你可知,后宫之中,有多少嫔妃,十年乃至二十年都不曾见过她们的家人,若她们来向你哀求,你是否也一样要帮她们去皇上面前呈情?”
永瑢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方才道:“儿臣不曾遇见便罢了,若是见到了,实在无法置之不理。至于对魏二小姐……儿臣并无它念。”
瑕月轻叹了口气,扶了齐宽的手起身走到永瑢身前,“你虽非本宫所生,却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你的性子,本宫也算清楚;自你懂事以来,从不敢向你皇阿玛提任何要求,即便是到了适婚的年纪,你皇阿玛因忙于国事,迟迟未曾指婚,你也未有一句言语,听任你皇阿玛安排;眼下却为了一个相见不过两次的女子,特意去养心殿进言,并无它念……你觉得本宫会相信吗?”
永瑢用力咬一咬唇,鼓起勇气道:“若……儿臣真的喜欢魏秀妍呢?”
瑕月神色严肃地道:“这个念头,你最好立刻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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