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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到夏艳再说。”夏然转身就走,“这具蛊术师尸体也运出去吧。”
他们去了魏家一问,这才知道昨晚夏艳在酒会上闹了那一场之后,已经被魏家扫地出门了。魏家也有四个人中了鬼蚕蛊,其中就包括魏宏的长子和长媳,魏宏一听说夏艳就是凶手,立刻便传出公告,发动整个基地展开地毯式搜索,抓捕夏艳。
赵景行已经让基地全部封锁,没过多长时间,南城门那边就传来消息,抓住了一个乔装打扮想要混出基地的女人,正是打算逃走的夏艳。
夏艳在酒会上给众人下蛊之后,知道自己这次谋害的是整个上京基地的高层,万一事情败露的话,她会被报复得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下,所以上京基地已经不能再留下去了。
魏家虽然把她赶了出来,但好歹没把事情做绝,还是给了她一辆车和一些物资,算是她曾经当过魏家媳妇的最后一点情面,她便准备第二天马上离开上京基地。没想到,早上九点城门却没有照常打开,她在这里软磨硬泡了半天,对方也不让通行。
夏然接到消息赶来这边的时候,夏艳已经被一群警察和工作人员按在了地上,头发散乱,流着鼻血,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尘土和鞋印,很显然是刚刚被人殴打过。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贱女人!”魏夫人一边对着夏艳破口大骂,一边用高跟鞋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儿媳被下了蛊生死不知,现在她再也顾不上什么贵妇人的形象,只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给亲手撕烂了才好:“……猪狗不如的贱货,居然也敢对我魏家的人下毒手!看我不踢死你!”
她穿的高跟鞋又尖又硬,几脚重重地踢下去,夏艳的脸上顿时血肉模糊,牙齿被踢掉下来好几颗,眼睛睁不开来,鼻子也歪了。但夏艳非但不惨呼哀求,反而疯狂地哈哈大笑着,那笑容在一脸的鲜血下显得格外扭曲惊悚,也让魏夫人的火气更大了,下脚越来越狠。
“魏夫人,请冷静一点。”夏然在后面淡淡地说,“如果你真的把她踢死的话,鬼蚕蛊恐怕就解不开了。”
魏夫人一下子就停住了,转过身来,一脸的暴怒顿时变成了又惊又喜:“解开?……她弄出来的那什么怪病是可以被治好的?”
“对,我有事情要问她。”夏然转向夏艳,“从蛊术师那里抢来的鬼蚕蛊母蛊,应该是你带走的吧?现在在哪里?”
要解鬼蚕蛊的话,就必须用到它的母蛊,只要以特殊的药物熏炙活着的母蛊,它就会召唤其他的子蛊离开宿主回到它身边,这样中蛊人自然也就没事了。
“当然是我带走的。”夏艳的一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但是仍然在咧着嘴笑,“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它在哪里?”
夏然的语气冷了下来:“因为就算你不说,我也有一百种一千种的手段可以让你开口,你信不信?”
“哎呀,我信还不行么。”夏艳却一点也没有畏惧的样子,只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两分,“好,不用你动手,我也可以告诉你,装着鬼蚕蛊的那个瓶子现在就在我外套内侧的左边口袋里,你自己去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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