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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拍着宫远徵的后背,像哄孩子那样哄他睡觉,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阴冷:“上官浅那个小贱人,竟敢摸我男人的腰,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要一根一根掰断她的手指!
这些年一直独善其身,还真当我姑苏蓝氏怕了他们无锋啊,惹急了我,从魑魅魍魉到首领点竹,统统别想活。”
宫远徵已经麻了,既有被呵护的开心,又心惊上官浅是无锋刺客,同时不解她为何知道这么多内情。
不过最让他心绪激荡的,是她的性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趣,也更适合自己。
暗夜独行,怎么可能不向往艳阳,可如果这艳阳若既能温暖自己,又能帮自己烧死敌人,岂非天大的福气。
心想:‘她说的对,她是最能与我并肩同行之人!是我,未来的夫人。’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宫远徵最后一个念头是‘她唱的真好听’,然后额头一热就没了知觉。
再睁眼已是天亮,胸口有些闷闷的,低头一看竟趴着熟睡的蓝悦。
眉如远山,杏眸善昧,朱唇不点而红,五官明艳又大气。
尤其跟小家碧玉,柔弱无骨的上官浅站在一起时,显得格外清逸出尘,雍容不迫。
也印证了那句话,娶妻要娶贤,在端庄优雅面前,清冷和妩媚根本不值一提。
“唔~你醒啦?”
“嗯~”他声音低沉压抑带着些许嘶哑,浑身既燥且热,尤其小腹那处紧绷的很。
偏蓝悦无知无觉,一双小手摸摸索索的在他身上点火,就在他想翻身躲开之际,蓝悦眯着眼睛掀了被子,挣扎起身就要下床。
“芜悠、芜浣、岑安、岑乐~”
话音刚落,四个身穿浅蓝色衣裳的丫鬟端着盥洗之物走了进来。
她们在伺候的时候始终低着头没有乱看,进退有度,训练有素,主仆配合之默契定是多年相处才有的。
其中一个丫鬟将东西拢好交给其他三人开口道:“女君,早膳已经备好,是否要为徵公子准备洗漱?”
“嗯,叫徵公子太生分了,以后便改口称主君吧。”
“是,女君。”
宫远徵没找到自己的衣服鞋子,但地上铺满了毯子,光着脚踩也不嫌凉。
他脸颊绯红,不好意思的问:“她们为什么叫你女君,不叫小姐或是姑娘?”
“因为她们是我的陪嫁呀,姑苏蓝氏以实力为尊,女子亦可继承家主或长老之位,只要是通过继承人考核的都会以表字尊称为君,是以蓝氏族人皆称我一声山柰君。”
宫远徵深深看了她一眼,心说怪不得那日她敢当面拒绝少主,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特别有底气,原来竟也是被家族当成少主培养的,那她肯定不简单。
丫鬟端着全新的盥具打断了二人交谈,等宫远徵洗漱完毕,她已经梳好头发在上妆了。
“等我一下,我给你编头发可好?”
“嗯~”
镜中女子明媚娇艳,眉宇间透着股温婉柔和之色,让人看着就想亲近。
他腼腆的小脸红扑扑的,答应过后真就那么老老实实的抱着双膝,坐在她身后出神的看着她描眉。
许是因为早上刚睡醒,从镜子里看到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呆萌和乖巧。
蓝悦照着昨晚拆的顺序,又把小铃铛给他编了回去,又吩咐道:“岑乐,回头把我的杏仁发油找出来,给主君养护头发。”
个子最高的丫鬟屈膝应是,宫远徵扫了一眼,勉强记个眼熟。
“你叫我主君?”
“嗯,我们姑苏那边都称自家丈夫为主君,喜欢吗?”
宫远徵抿着唇‘嗯’了一声,蓝悦知道他肯定是害羞了,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主君昨晚睡的好吗?我的床可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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