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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的手腕被邵熙牢牢钳住,掌心被迫贴在腹肌上,手心冒出了汗,湿漉漉的,全是因为紧张。
她小脸蹦得严肃,眼底却满是心虚,手指无意识地向内蜷着,结果只是把肌肉抓得更紧。
黎初:!!!
邵熙垂眸看着,察觉女孩鼻尖沁出的一小滴汗珠,还不忘将之拂去,指腹划过皮肤的力道十足温柔。
黎初甚至没怎么感受到手指擦拭的力道,那滴汗珠便被男人的指腹吸附走,只余鼻尖处的一抹水痕,凉飕飕的,与面部的热度呈鲜明对比。
指尖陷进肌肉中,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十足奇妙,许是男人的身体完美的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黎初竟莫名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弄伤对方。
若价值连城的雕塑缺了一个角,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她悄悄瞥了眼自己的五指,暗暗松一口气。
还好,指甲不算长,修得也整齐,不至于发生误伤事件。
脑袋一放松,脱离紧绷状态,黎初的爪子也没那么受控制,都摸上好几把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干了什么。
还是听见头顶传来的笑声,她方回过神来,这下,不只手指麻,连头皮也跟着阵阵发麻。
耳朵被不轻不重捏了下,热意从中蔓延,僵在原地的小手再次被操控着移动,沿着深深的人鱼线、马甲线滑动。
“好摸吗?”邵熙的声音轻扬,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
黎初的手仍被拖着,指腹擦过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速度不快,足够她好好感受其手感。
她和邵熙的皮肤都白,全是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那挂。
可白与白间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
黎初的白是奶白,像个糯米团子,红扑扑,奶呼呼的,一看就是极易亲近的类型,尤其受长辈们喜爱。
邵熙则是天生的冷白皮,若想做个比喻,那就是像高级瓷器,太近易碎,会让人想供着,容易产生距离感。
别看他整天笑咪咪的,很是平易近人的模样,实际上,敢和他套近乎的人真不多,比较交心的朋友也就那么一两个,还是占了认识早的优势。
没一起穿开裆裤的情份,邵熙根本信任不起来。
言归正传,现在两人的手搁在一块,更能直观看出两种白的不同,像瓷盘上盛装糯叽叽的奶团子,看着着实美味。
黎初仰脸,与男人对视,有些难为情,可还是诚实对答,“好摸的。”
她的人设是恋爱脑娇妻,不论出于真心或是被迫,答案都只有这一个。
水汪汪的圆眼睛里全是认真和肯定,谁也不会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闻言,邵熙先是一愣,捏住嫩白耳垂的手指又捻了几下,而后不禁哑然失笑。
再开口时,本就黑沉的双眸越发幽深,弯下腰,两人间的距离急遽拉近,近到他能清晰听见女孩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凝视着黎初,作为演员,习惯性戴上的面具,切换到最正确的状态。
绵绵情意似一汪深泉,将两人包裹其中。
“宝宝,老公可以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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