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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对面的小二房。
曹八妹和大闺女绣绣,二闺女绣红娘仨都聚在这里,绣绣掌勺,曹八妹坐在灶膛口。
绣红则端了一把小马扎,坐在曹八妹旁边,就着灶膛里的火光,暖烘烘的坐着针线活。
她手里的针线活,是打鞋底板子,一双又一双,那针脚非常的密集,经她手打出来的鞋底板子啊,是非常的扎实,回头纳成鞋子,穿在脚上,也是非常的耐磨,实用,别人一双布鞋顶多穿两年,她做的鞋子,能穿三年!
小三子带着勇孝,这舅舅和外甥都穿着同样款式和花色的开裆裤,面对面蹲在灶房门口玩过家家的游戏呢,两只小手抠着地上的泥土,放到一旁的小瓦片上,灶房里在热火朝天的烧着饭菜,灶房门口的他们俩也在兴致勃勃的扮过家家。
曹八妹目光扫了眼灶房门口,叮嘱了他们几声,又把目光收回灶房,看着面前的两个闺女,心下宽慰。
有儿有女有外甥的感觉,真好,家里人丁兴旺。
尽管,闺女和李伟和离了,这是唯一的缺陷,但事已至此,饭要吃,日子也要接着过。
并且,和离都过去一年多了,大家也都渐渐的习惯了这样,虽和离,但家里多了个勇孝,这可是个男娃娃,是闺女将来的依靠呢!
“绣啊,这趟回来,你爹真让你在家住三日啊?”曹八妹往灶膛里塞了一把柴禾,又问。
原本绣绣是在镇上酒楼做打杂活计的,按月拿工钱。
这不是今日酒楼出了点事,徐巧红脑袋撞水井,血溅三尺么!
虽然没有造成人命,但是当时这件事闹出来,还是惊动了附近街上的左邻右舍,以及一些刚好在店里吃饭的顾客。
永进作为酒楼的掌柜,出了这样的晦气事,他打算把酒楼暂时歇业三天,请几个人来酒楼后院的水井边,去去晦气。
锅台那边,正在掌勺的绣绣听到曹八妹的询问,头也不抬的说:“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啊?酒楼三天都开不了张,我在那里也是闲着,还不如回家来转转,
我寻思着,正好趁着这三天,帮娘把菜园好好搞一下,再有空闲,咱娘几个去树林子里拢些松毛回来!”
绣绣的话刚落音,绣红手里的针线活顿住了,她扭头去看身旁拿着烧火棍,同样目瞪口呆的曹八妹。
娘俩对视了一眼,绣红转过头去,挑了挑眉,望着站在那里挥舞锅铲的绣绣,半开玩笑的说:“姐,你确定?不是给我和娘画大饼的吧?”
曹八妹轻轻拍了下绣红的手臂,小声说:“你这丫头,别那么说你大姐,甭管咋样,你姐有这份心,就很不错了!”
绣红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抿嘴一笑,轻轻点头:“也是哦,那我收回方才的话,嘻嘻。”
不管是不是画大饼,只要姐姐愿意画这个大饼,都算不错了。
要知道在过去的一年里,姐姐和离后的状态非常的差,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属于一种颓废慵懒的状态,甚至,在和离后的前三个月里,姐姐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修边幅,屋子也不咋收拾,哪怕后来生下了勇孝,她也是一副浑浑噩噩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是勇孝半岁以后,姐姐的状态才渐渐好一起,而随着勇孝的成长,越来越可爱,带给姐姐的欢乐也越来越多,姐姐才一点点振作起来。
不过,那也仅仅是对她和勇孝住的屋子里的事务上心,对院子里的事情,种菜,挑水,劈柴,拢松毛这些活计,姐姐是一概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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