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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也不是什么比武大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长渊话说到一半,察觉到什么。
他手中的动作停顿下来,眼角上挑,扬起笑意。
本身就妖孽的一张脸更平添色彩。
他微微向后靠在床头:“原来是在担心……”
话说到一半,云姝意识到什么往前倾去捂住他的唇。
“长渊!你又偷听!”她一张脸上尽是羞恼。
她只是浅浅捂着,长渊还能说话,他的眼底尽是笑意:“没想到姝姝已然这般在意我了,都害怕去见我的家人了吗?”
云姝一脸愤懑,身子不稳差点从床上跌下去。
长渊揽住她的腰,云姝手一松,跌进他的怀里,两人顿时距离极近。
视线相对,云姝蓦地正了正神色,她开口唤道“长渊”。
“我在。”他嗓音微哑,目光不转,亦正视着她。
“再给我一些时间。”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再成长些,让她再努力些。
她微顿了顿,神情竟有些紧张:“好吗?”
长渊向前,两人鼻尖相碰。
“别怕,我会陪你。”
呼吸缠绕,云姝微微抬起下巴,两人便双唇相依。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个吻,却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
她的手环住对面的脖子。
腰间的手一点点缩紧,两人身体紧贴。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上升……
一个深吻结束,云姝头窝在长渊的脖颈处微微喘着气。
他餍足般笑得胸腔微微震动:“看起来这些天的训练强度还不够。”
云姝一捶,有气无力带着些羞恼捶在他胸上。
正好这时,长渊想起一事来,同她道:“说起去参加宫宴,我大哥想请你帮他一个忙。”
云姝抬起头,有些疑惑:“太子?”
长渊点头,把玩着她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上回你在宁城救了他,又当着龙炎的面炼制神级丹药。”
“加上我来了修源宗后身体大好,他便猜出来多半是你的作用。”
云姝另一只手又捶了过去:“你那病弱的身子可跟我没关系!”
她现在也才想明白,大抵他从前病弱都是装的,这样才顺理成章拿去南域养病当借口远离皇室。
虽然不知为何,但他虽是二皇子,可云姝看他对那皇位的确一点兴趣也没有。
想必所谓的在南域“养病”,就是方便自己用别的身份去做其他事。
如今又回来了,再借着修源宗这一遭让自己“恢复”。
无形之中,借着皇室身份给修源宗打了“广告”,还顺理成章把他们两人之间的事给出合理的解释。
看,现在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云姝没好气问:“所以,太子要我帮什么忙?帮他们净化魔气还是干嘛?”
长渊摇头:“不是国事。”
“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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