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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问了,就是要陪她的意思。
苏稚杳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过,发现他们竟都没有一起正经过过生日。
“我每场演奏会,都会留下两张池座的票,”苏稚杳抬头,深刻地望进他的眼睛:“一张是怀栀给哥哥的,还有一张……”
四目相对。
她睫毛轻扇着:“是我给你的。”
贺司屿目光陷在她眼中流传。
当年在维也纳,她拿到半决赛的小金章后,对他说,以后她的演奏会,最好的那个位置都留给他。
她都记着,他也没忘。
耳垂被他捏得有些痒,他另一只手掌挑进她肩带,在她后背覆着,她心尖都在丝痒。
苏稚杳轻重不定地呼吸:“你要是不忙的话,可以过来听……”
贺司屿弯唇:“好。”
其实她的演奏会,他听过两场,除了京市站,还有管制解除前,申请去过一趟拉斯维加斯,只不过当时有顾忌,是悄悄去的。
苏稚杳想到这三年,每回她站在舞台上,看到观众席中央两个座位永远都是空着的。
正要惆怅,就听见他答应的声音。
她短暂愣了下,望着他,眼中渐渐弥漫开笑意。
两人静静相视着。
贺司屿眼帘轻垂,视线落到她自然浅红的唇,他知道她的嘴唇有多软,并且深深为之沉迷。
他眸光微微一深,突然偏了头,吮住了她的下唇。
苏稚杳猝不及防抖颤,有些茫然地闭上眼,双手攥上他衬衫两边的领子,感觉到他一会儿含着一会儿轻咬。
与那夜一触即发的失控不同。
眼下他的吻若即若离,慢得她格外紧张。
他一点点松开齿,放过她时,她的唇变得晶莹红润,苏稚杳张开嘴,微微喘着。
贺司屿手指抚在她后颈,让她低下头,同他额头相抵,他鼻息沉沉,压着她的气息,唤她的嗓音温柔中勾着点哑。
“bb……”
苏稚杳心颤到屏住气。
心情忽然拉回到最初,第一次被他拥住,他醉哑着声用粤语叫她宝贝时,那种心动的感觉。
太近了,鼻尖都要抵到,苏稚杳不敢完全睁眼,只开着一条缝,向下瞧见他们的唇要碰不碰地挨着,她屏着不往外呼气。
接着,看见他的唇动了。
声音多了些隐忍,沉着他特有的颗粒感,低哑着声问她:“做么?”
苏稚杳神经一下就绷直了。
见到他浓密睫毛下,那双漆黑眼睛里的情和欲,她心跳加速,莫名慌得厉害,明明第一晚都没有这样……或许那晚重逢的情绪太强烈,把羞耻心都盖过去了,现在就只是单纯的情爱,没有任何遮掩。
苏稚杳脑子是空的,脸在发烫,咬住自己的唇,支吾着:“这次还会疼吗……”
“你放松。”
他声低下去,尾音吞没在彼此压实的唇间。
苏稚杳软软地攀住他肩,空气稀薄时,他略微退开,她睫毛轻颤,眼前被水气朦胧住,依稀看见他指尖勾下金丝眼镜丢开。
然后拢过她腰,不由分说把她推到褥垫。
还是白日,天亮着,下了一宿的雪也没有停止,轻飘飘地在落,和他一样,特别温柔,苏稚杳被带着摸索到皮带金属扣,连咔嗒声都是慢的,磨得她头昏。
听到撕开东西的声,苏稚杳回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居然随身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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