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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联起来的意思就是,男人去过东海那处神秘之地,然后又回到了西南的古庸国,然后将这个女人收为了自己的信徒。
如果他真的去过那里,那是否带出来过什么东西?
亦或者……回到这里的,又到底是否还是他本人?
这时,李追远感知到一股不安的气息,隐约间挑动着他的神经。
走阴走多了,就获得了另一种效果,那就是对某方面的敏感性,被大大加强了,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继续严重加强下去,自己迟早变神经质。
李追远双手抓住谭文彬,将额头抵靠在他后背上,闭上眼。
这次,他没说时间,因为如果没能解决好的话,叫不叫得醒自己,都没什么意义。
走阴成功。
李追远抬起头,润生三人不见了,自己前方,那一男一女依旧跪在拱门两侧,中央位置,则出现了第三个人。
他身穿金丝华服,头戴蛇形面具,显得很英武神秘。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过了会儿,男孩说道:
“你果然不是人,是死倒。”
那艘船上,下海去过那个地方的人,目前已知回来的,就郑海洋的妈妈和朱昌勇,但他们都变成了死倒。
至于留守船上的其他人,则全部都疯了。
朱昌勇最后抱着那只乌龟跳入搅碎机前,其实已经没什么人样了,身体腐烂膨胀得厉害,一只眼球也早已爆开。
眼前的神秘面具男子之所以戴着面具,很可能就是用来遮住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蛊惑欺骗庸国那位女贵人修建这座地宫,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他想活下来,他想恢复成人。
但后者明显失败了,甚至连前者是否成功,还有待商榷。
因为对方除了形象上的神秘感,并未给予自己多少感知上的压力。
李追远还记得大胡子家桃树下面埋着的那位魏正道的“好朋友”;
那位虽然变成死倒了也快消散了,但人家走阴时给予自己的压迫,是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丁大林和金秘书为首的那二十只剥皮白灼虾,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追远后来一度怀疑,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才导致后来几个月,老家附近没死倒敢出现了,毕竟这块山头已经有了一头老虎趴着。
期间唯一蹦跶出来的,还是海上来的外来户。
既然你没那么强大可怕,那我也就不用太害怕你了,你只是欺骗了“她”后,借助她所修建地宫躲藏在下面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出口,应该就在你背后的主穴里,你设计建造这里时,肯定幻想着自己以后有朝一日能复原,我不信你会把自己困死在这里。
放我们过去,我们要离开这里,我们承诺,不会碰你主穴里任何东西。”
面具男子转身走到跪伏着的男尸面前,他举起手,手中出现了一只铃铛,他开始将铃铛摇晃起来。
男尸体内,传出破卵的声音,紧接着,自男尸嘴里,探出一只蛇头,蛇头跟随着铃铛声起舞,然后又钻回了男尸体内。
随即,男尸身体动了,他捡起地上的一把剑,站了起来。
显然,面具男子拒绝了男孩提出的“互不侵犯条约”,而且主动发起了挑衅。
现实里,润生三人看见男尸站起来了,面朝他们。
润生说道:“小远在走阴,你们保护好小远。”
薛亮亮应了一声:“嗯,彬彬,你保护好小远,我和润生一起上。”
“我明白。”谭文彬扭头看向靠在自己背上的男孩,本来只是习惯性看看男孩情况,可一看后就马上惊愕道,“我艹,小远眼睛在流血,流了好多。”
润生和薛亮亮听到这话,没有回头看,而是继续盯着前方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男尸。
这一关要是过不去,小远瞎不瞎都不重要了,大家很可能连命都没有。
“没事,能搞的!”润生安慰道,“他不是水银尸,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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