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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江云骓又说了一次,并不急着离开,过了好一会儿花容才意识到他是在等着自己回应,忙舒展眉头,温笑着说:“奴婢相信少爷,就在这里等少爷回来。”
江云骓走后,花容用绳子缠住手,把绳头藏在手里,假装自己还是被绑着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开门声,花容立刻大喊:“快来人啊,江云骓跑了!”
下一刻,柴房门打开,殷恒带人冲进来。
花容哭得满脸的鼻涕眼泪,望向殷恒:“表少爷,江云骓嫌奴婢是累赘,骗奴婢帮他咬开绳子,丢下奴婢一个人逃了,奴婢愿意跟着表少爷,表少爷之前说愿意纳奴婢为妾还算数吗?”
萧茗悠能哭得漂亮是因为她只流眼泪不流鼻涕,这会儿花容哭得涕泗横流,殷恒的色心顿时消减了不少。
他顾不上花容,带人去找江云骓。
第二天晚上,花容被两个婆子架着洗了澡,换上一身浅粉纱衣送到殷恒房间。
纱衣轻薄,穿了和没穿一样,添了一分若有似无的朦胧美,是风尘女子揽客惯有的技俩。
殷恒一看到花容,眼睛顿时就直了。
他原本只看中花容的美貌,没想到花容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身体如此玲珑有致。
花容站在门口用手捂着胸口,含羞带怯的看着殷恒,轻声说:“表少爷,奴婢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了,能不能让奴婢先吃点东西?”
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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