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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纪渊上辈子遇到过的那种,劝人千万别学医、学法,深受其痛的前辈。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女色如刀,红粉骷髅,
哪里比得了头顶的星辰日月,万古不变,依旧如常,令人沉醉不已!”
古板男子适时地插话,十分认真说道。
晋兰舟面皮一抽,他可不觉得那庞杂星宿有何迷人之处,转头道:
“总而言之,你那朋友若想进钦天监,没些专长学识,恐怕只能做个刀笔吏或者打杂。”
纪渊仍旧不死心,继续问道:
“难道社稷楼的诸多练气士不会收徒么?
我朋友天资横溢,未来有宗师之姿!”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稍微夸大了一点点。
七百多万的道蕴!
哪怕就在钦天监外面蹭一蹭,不进去,所得好处也绝对不小。
晋兰舟似是觉得好笑,无奈道:
“六、七层春夏秋冬四位正官修为深厚,掌握道法,只有那样的神仙人物才有资格传授绝学。
我们这些秘书郎、灵台郎、挈壶郎,
大多都专研一门,道法、道术的层次低微,远远谈不上精通,更遑论传承。
纪九郎,我劝你……那个朋友收起心思吧。
武者收徒,在乎心性、出身,天赋反倒是其次,
再平庸的武骨,熬上二十年,也能把外炼、内炼修到大成。
可走练气士这条路,道法、道术,学不会就是学不会,练不成就是练不成,
任你耗费再多心血,照样门槛都迈不过去。
要不然,怎么会有三千年前,百家尊武这一说法呢。”
武道于末法时代盛行,不正是因为其挖掘自身,打通人体的天地之桥。
比起儒、佛、道等诸子各家,更能适应天道变化么。
念及于此,晋兰舟挺直腰杆,
言语之间颇有几分自得,多少带着一点优越感。
毕竟,身为社稷楼三层秘书郎的他,自然算是登堂入室。
“好的,感谢晋先生解惑。”
纪渊拱了拱手,心中感到可惜。
晋兰舟的言下之意,明显是不好看自己有练气士的天赋根骨。
的确如此,他一身横练筋骨,雄浑气血,怎么看也不像是白衣飘飘、超凡出尘的陆地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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