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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天,穆槿不玩涂色游戏,嫌麻烦。她让护士帮她按照绘本上的图案打出色条颜色很浅的图片,她用黑色马克笔描线条。当她画线条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好像进入禅定的境界。真正达到了放松了目的。
放松之后,穆槿和白婧“短兵相接”。
正是深秋,白婧穿着点缀着亮片的机车服,脚踩着马丁靴,耳朵上挂着大拇指盖大小的钻石耳钉,气势十足地走近穆槿的视线。
穆槿的头发因为治病,已经剪成齐耳短发,此时她穿着条纹病号服,坐在床上,笑着招呼白婧,“真是……好久不见。”
白婧把墙角的椅子落在房间正中间,随意坐在椅子上和穆槿寒暄,“确实很长时间不见你了。可惜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不然就可以邀请你一起去逛街买些衣服。毕竟女人的衣橱里,永远少一件最合心的衣服。”
白婧进病房后,席栾也跟着进来。
席栾一贯的作风是不参与女人之间的话题,所以在两个女人说话时,他沉默地不说话,但他懒得充当背景,便四处看了看,看道窗边桌上有一叠纸,纸上压着一根马克笔,便到桌边用笔描线条。
穆槿这次见白婧,其实没想把白婧如何。若想复仇,必为之计深远,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利。但白婧主动提出见她,她至今都没看出白婧的打算。
而且席栾在旁边,白婧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穆槿想把席栾支走,“白女士平常很忙,肯定不玩涂色游戏,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不如也尝试一下。席栾,麻烦你去再准备一套材料。”
席栾挑眉,眯眼打量穆槿,随即摇头轻笑,“你倒是会指使人。”
穆槿扬眉,“不去吗?那我叫护士去吧。”
席栾摆摆手,“你们慢聊,我去去就回。”
门轴轻轻响动,病房中终于只剩两个女人。
穆槿懒洋洋得靠着床头的枕头,嘴角噙着一丝笑,“白婧,说来我也是很佩服,居然敢来见我。不怕我把你撕了?”
白婧一脸莫名其妙,“小槿,你这话什么意思?虽然我以前对你动手,但席栾不是和你说好了吗?过往的事,既往不咎。此后我不再动你。我做到了呀。你怀了孩子,我对你不好吗?”
穆槿问:“那是谁告诉我,要把我的孩子做移动血库?”
白婧更加慌张,眼神也带了两分谴责,“穆槿,药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的孩子就是席栾的孩子,没有他的允许,谁敢动你的孩子?这黑锅我可不背。”
穆槿扑哧笑了,为自己以前的愚蠢。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白婧正色道:“不是我不承认,而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穆槿,你记得吗,你有段时间过的浑浑噩噩,得了臆想症,也许你认定孩子被害,就是那段时间你幻想出来的。有病,就得治。”
“我的病,席栾自会和医生商量,就不劳白女士挂心了。废话少说,你这次来,想做什么?”
白婧表现的很悲伤,“我只是听说你发生不幸,很担心你,所以来看望你。但席栾说你的情况一直时好时坏,最近才好些,我就来了。我过来,只是想表达我友好和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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