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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眯起眼睛,下定了决心,缓缓点头。
苏皎皎一直密切关注着她们的表情,当看到徐氏狠辣的眼神,以及那个嬷嬷的手刀,她就知道,自救公关没成功。
徐氏冷笑道,“你这个奸诈的女人,差点上了你这个贱蹄子的当!什么时辰了?”
凌妈妈低声说,“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王爷很快就到了。”
“嗯,先划烂她的脸!”
凌妈妈卷起袖子,掏出来匕首,一步步逼近苏皎皎。
苏皎皎心头一抖,快速说,“划烂脸这么惨烈的景象,如果让王爷亲眼看到,他会大受震动,以后见了我都会觉得万分恶心!夫人,不如等到王爷来了,当着他的面,再划烂我的脸?那样效果更佳!”
徐氏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个非常妙的主意。
君澜亲眼看着这个放浪的女人,当众和几个男人苟合,然后再划花她的脸……相信君澜今后定将这女子视为粪土。
“嬷嬷,且慢。”
凌妈妈捏紧了匕首,“夫人,这贱人太滑头,先划坏她的脸,更保险一些。”
“不,”徐氏此刻特别坚决,“我要让君澜亲眼看到这个女人最最丑陋、下贱的一幕。安排下去,等会让和她行欢的男人,划坏她的脸。”
凌妈妈无奈地退下去。
苏皎皎暗暗皱眉。
后面还有和男人行欢?
徐氏充满期待地说,“时辰差不多了,给她服下春药,再给她换上舞女的裙子。”
凌妈妈提醒道,“已经有女眷到了,夫人,您也该去迎客了。”
“走吧,这里交给你了。”
徐氏带着人走了,凌妈妈盯着丫鬟们给苏皎皎服下去春药,又给她换上了暴露的红色舞裙。
觉着她吃下了春药没有了威胁,凌妈妈和几个丫鬟就那么守着苏皎皎。
凌妈妈有点焦急地看了看天色,嘀咕着,“药效也该发作了啊。”
她话音刚落,苏皎皎就开始了扭摆身子,又苏又媚地低吟起来。
凌妈妈:……
自己比预言家都准。
一个丫鬟进来低声汇报,“王爷和宾客们都到了。”
凌妈妈松了口气,“时机刚刚好,你们俩守着她,待会会有人将她直接送去表演。”
江三到了总督府,听说王爷去了军机炼造坊,等他马不停蹄赶到炼造坊,王爷刚刚离开,又去了军营。
不敢迟疑,江三又去了军营,结果又扑了个空,王爷已经去了湖上画舫,宴请漕帮少帮主,给他接风洗尘。
与此同时,徐作广乔装打扮,带了几名身手好的亲卫,悄悄来到了不起眼的院子外。
这处院子地处偏僻,周围一片荒凉,没有邻家。
门口设置了阵法,徐作广等了一下,直到班春迎出来,关闭阵法,才带着亲卫跟着班春走进这座院子。
“徐大人,请。”
班春恭敬地带着徐作广进入正屋,徐作广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毫无畏惧地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茶座前,安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气质飘逸,面容秀美。
见到徐作广进去,他并未起身,也没行礼,自带一股不容易忽视的尊贵感。
“徐大人,请坐。”
徐作广坐在他对面,“阁下是哪位?”
骨节分明的手,灵活地摆弄着茶具,林清源抬眸,淡然一笑,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到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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