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也不是事实。”暮沉楼脸色微沉,视线落在叶慕兮身上,顿时一变,“你怎么来了?”
叶慕兮看着他非常惊讶。她觉得自己的升级速度已经很逆天了,但是暮沉楼竟然也是灵皇?
“意外得到这个,来凑凑热闹。”叶慕兮素手取出一枚令牌,笑道。她自然不能暴露自己为了神农鼎。
他乡逢故人,无疑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暮沉楼看见叶慕兮,脸上多出一丝笑容,“青云州一别,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也对,你也是灵阵师,我师父可是全天下最好的灵阵师,听他一席话,胜你读十年书,肯定能对你大有裨益!你来的正好,我们对弈一局!”
见他对这白衣女子如此热忱,傅水仙脸色当即变得难看,但还是挤出一抹笑道,“沉楼哥哥,她是谁?你认识?”
“这是我的朋友。我刚听到你在赶她走?师父让你们傅家主持这次听经峰的布置,但可没让你随便赶人。”暮沉楼剑眉一挑,兴师问罪。
傅水仙恨恨地看了叶慕兮一眼,勉强笑道,“沉楼哥哥,这是一个误会。她刚才撞了我就走,我不过是吓唬她而已,岂会真的赶她走呢……”
“我没有撞你,是你自己撞上来。”叶慕兮淡淡说道。
傅水仙恨恨压住怒气,故意道,“这位姑娘,在沉楼哥哥面前,你颠倒黑白抹黑我,有何居心?该不会是因为我是沉楼哥哥的未婚妻,所以吃醋吧?”
吃醋?
叶慕兮简直对这女人无语了。正要解释,暮沉楼断然道:“不用多说,我相信你。”
说完,冷扫了傅水仙一眼,懒的再跟她多说一个字,望着叶慕兮道,“来到八阵山,该我跟你接风,走吧。”
叶慕兮微微一笑,跟着他离开。
只留下傅水仙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
酒楼雅座,一桌小菜,二两小酒。
“你那个未婚妻……怎么?要成亲了?”叶慕兮黛眉轻挑,问道。
暮沉楼揉了揉眉心,一脸忧郁,“简直是飞来横祸。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不提也罢……”
“怎么?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不要客气。”叶慕兮立即道。那次在幻音海,承蒙暮沉楼救命之恩,她一直记在心中,只是无处报答。
若是暮沉楼有难,她岂能袖手旁观。
暮沉楼又不知道自己上次救的就是叶慕兮,一脸怀疑看着她,“突然对本公子这么好,你有何企图?”
叶慕兮差点被茶噎着。
“刚才要不是你,我就被你那未婚妻赶走了,错过这次,那可要再等十年才能见到无阵子前辈。你帮了我大忙,你要是不需要帮忙,那就算了。”
“这事你也帮不上……”暮沉楼说到这,突然话音一顿,望向叶慕兮,“你现在是几级灵阵师?对付七级灵阵师行不行?”
叶慕兮挑眉,“七级?你是说战斗灵阵?应该没问题。”
同样的灵阵师,是不是战斗灵阵师,战力天差地别。而同等阶的战斗灵阵师,因为战斗灵阵的强弱,也是天差地别。
“救星救星!你真是我的救星!”暮沉楼看着叶慕兮的眼神放光了,“叶慕兮,本公子下辈子的幸福就全部靠你了!”
啥?
下辈子的幸福?
暮沉楼立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叶慕兮听得目瞪口呆。如此坑儿子的爹,她还是第一次见。还有暮沉楼这好赌斗的性格,敢情是遗传啊?
“现在就是这样。傅家提出的赌约,就是傅水仙能不能守住擂台。他们漂亮话也说的冠冕堂皇,如果傅水仙能守住擂台,就能证明她是除了我之外,最天才的灵阵师,也是最适合跟我成亲的人。我爹娘就觉得这个赌斗之法,傅家很有诚意。却也不想想,八阵山一向都是东南域灵阵师最强之地。傅水仙既然是八阵山除了我之外最强的灵阵师,那基本不可能找到比她强的人……”
叶慕兮这才明白。
原来无阵子讲经一周之后,便会有一次擂台赛,四个擂主。
何平凡冷婳祎全文免费阅读小说叫都市最佳女婿,都市最佳女婿作者是西楼月,何平凡冷婳祎是都市最佳女婿男女主角,都市最佳女婿主要讲述了最低等的贫困生竟然跟第一女神扯上了关系,一个地方首富家的千金,一个家族没落的颓废少年,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名动一时的玄术家族没落后,十八岁的颓废少年为自己的人生开启了一片全新的世界。...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一夜改变了一生。她从女孩蜕变为了女人。再从盲人按摩女变成了未婚妈妈。后来,那夜的男人腹黑回归,她成了他眼中的猎物,再也逃不脱。那时她方知,她的缠绵只归他所有,有些缘份,注定是在另一个错过中许了轮回。...
太后废长立幼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昏君,哀家要废了你。摄政王错失皇位,尽心尽力辅佐换得挫骨扬灰,昏君,我要篡位做明君。顾娴昏君,你无情,你花心,我要嫁你叔叔,做你婶娘。温柔自带锦鲤体质,集万千宠爱,吸干昏君运道。昏君朕太难了。温暖战地记者现场吃瓜。总结最落魄的我遇见最好的你,若你求一世安稳,那这盛世...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