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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五郎中了进士的事情,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成为了上河镇里最为火热的谈资,高居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茶余饭后的八卦排行榜第一位。连带着,丁家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也跟着被大家炒的滚烫。
对于此,丁家人表示他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毕竟有空在这种已经过去了多少年的没有的事情上下功夫,倒是不如继续闷声发大财。
就在丁家的梯田所有的稻子都已经长到了大腿根的时候,王都里来人了。为的正是他们已经选中的那一块用来作为皇家避暑山庄的地皮。
这块地皮因为靠着山的,其实并没有占用太多的老百姓的地皮,倒是因为山脚下的地方因为有很多丁修节家的良田,于是,王都的人自然而然是要来亲自过来丈量以及议谈的。
如果是一个一般百姓倒是也不用这么麻烦,毕竟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整个国家的都是皇帝的,更不要说一块小小的土地了,可是吧,这个丁修节家还真是有一点点的特殊,毕竟他们家是耕种了玉米和土豆的人家,并且是他们家毫无保留的将这个技术全部献给了国家,正是因为他们的毫无保留,才让这庆国在几年之内,不但国库里的粮食翻了几番,就连这老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为国家做出了这么大贡献的人家,还要被直接将地给夺了了,无论怎么看,这事情都是让人不痛快的。毕竟英雄流血又流泪的事情还是很动摇统治根基的,王都自然不会这么做。更何况,这派几个人下来亲自丈量土地,顺便跟丁家谈谈这赔偿的事情也不费什么事情,还可以做出一个非常亲民的姿态,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为了迎接这从王都里的大人物,丁修节家可是早早的就在做准备了。这王都里的人其实不见得比丁修节家里过得滋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有一点一定是肯定的,那么就是他们的规矩实在是大过天。比如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颜色的料子做衣服,又带什么样的配饰,那是绝对不能逾越的。这就跟乡下人看见城里的太太们头上带着一朵花好看,那么一定也要去买一些劣质的但是差不多的花回来带带是绝对不一样的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十里在得到了要接待从王都来的人的通知的时候,就送了两个专门教授这方面事宜的人过来,说是给丁家人建议建议。不过,就算十里这么说,丁家人怎么可能还有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样样都是听话照做的。
那两人也是厚道人,并没有完全按照王都里的规矩行事,而是就这丁修节家现有东西的基础上,在做一些合适的调整,还有一些细节上的完善。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可是这些对于定价人来说,那真真是要了亲命啊!
这天,送走了这两人,米氏和丁修节两个人就几乎瘫在了炕上,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一边一个躺在炕头上,找来了两个丫头给捶腿敲背,酸疼得咿咿呀呀的。丁小桥进屋找丁修节问问菌子的事情,就看见自己的父母这样一边一个歪在床上,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都是干了什么啊?怎么都累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上皇家庙的工地里下了多大的苦力呢!”
“那些琢磨规矩什么的事情真是累死个人,我真心觉得这可是比上山下苦力累多了。”丁修节一边让小厮在自己一个最疼的地方使劲的按着,一边哼哼唧唧的跟丁小桥说话:“你说啊,这城里人都是过得什么日子?说话吃饭都不能痛快的,就连睡觉也是这样,这么过日子还有什么劲头?我就弄不明白了,这些人削尖了脑袋往上面挤,难道就是为了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连口热乎饭都不能吃的……”
对于丁修节的唠叨米氏表示绝对的赞同,丁小桥听着笑弯了腰:“爹娘,这就叫做范儿,叫做上流社会,叫做大户!”
米氏翻了翻白眼:“可拉倒吧,要是这就叫做人人都想过的日子,那我还是宁愿一辈子在乡下吃大葱蘸大酱,就着那玉米面的饽饽,这才是过日子呢。”
两口子又感叹了一番之后,丁修节终于想起来问丁小桥来做什么了。说起这个,丁小桥便收敛了脸上调笑的表情,换成了一本正经的表情起来,她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本账册,指着几条发出去的货问道:“爹,这几笔货的货款呢?我怎么只看见这货出去了,却不见钱进来。”
丁修节抬头看了一眼那账本上什么都没有记载的三四笔买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随后,很是很心疼的说:“得了,闺女,这几笔货算是收不回来钱了。”
“什么?”丁小桥眉毛就扬了起来,她又看了看这几笔的货,十分诧异的看着丁修节:“这几笔可都不是小数目啊,怎么会收不回钱来?”
说到这个问题,丁修节明显显得很是糟心,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给他按背的小厮收了手,自己爬了起来坐在炕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这才说道:“别提了,我本来想试一试这个走海运的,我听说这海边的有很多的番邦鬼毛子来做生意,就想将这些菌子干也弄过去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成交,却没有想到,才出了海,还没有到束州港口呢,这些东西全部都沉水里面了。”
听到这里,丁小桥的眉头才略略的松开了一些,她望着丁修节那一副心疼的样子,也就不继续说了,只是笑着安慰丁修节说道:“爹,这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不是告诉我们了,这条路很危险吗?你就不要多想了。”
得了闺女的安慰,虽然丁修节的心里还是很不痛快,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离开的丁小桥却想得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怎么将这些菌子卖到海外去。这个时代的物流是极其不发达的,运输主要是靠着河流上的漕运,除此之外的海运实在是太少了,就算是偶尔有船只,那也是需要收取极高的费用,毕竟这在海上的运输,除了要看天吃饭外,还要跟很多的海盗打交道,你想要无风无浪平平安安的送到目的地,除了要有运气之外,这个财力还是必不可少的。
他们这种一级供货商,其实有时候也有很多弊端,因为这个时代的一级供货商并不跟运输的人员打交道,所以挣得多是辛苦钱。就好像他们家的菌子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现在也仅仅实在平城附近的一些地方有供应,像是王都那些地方,基本只有每年斗菜大会的时候会出现一点,除此之外就是供给皇家的了,别的便再也没有了。
就算是他们现在将这平城附近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可是丁小桥还是并不满足的,她的心中始终有一个不可言说的野心,她想让整个庆国的人,或者不只庆国的人都吃到他们丁家的菌子。
不过,就现在的条件来看,这个想法似乎比开辟一个菜系更加的不靠谱。
回到了书房的丁小桥遇见正在看报表的莫思归,最近莫思归可并不是天天在屋子里面,他时常在外面奔走,也不知道再忙些什么,经常都是五六天见不到一次人影,就好像她刚才从书房出去的时候,还没看见这个人呢,自己这走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倒反就已经见到他了,这可真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莫思归的手在那算盘上打得飞快,一边手里拿着一支炭笔在一边的纸上记着什么,窗户外面的阳光透过了窗棱照了进来,正正的射在了他的侧脸上,给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丁小桥就站在门口望着莫思归,看着他一身素白衣衫,看着他一头乌发如缎,看着他温润如玉。她忽然有了一种怅然,居然时间便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她的记忆中的那个捣蛋孩子,居然在不经意之间便已经如此惊才绝艳。
就在丁小桥发愣的时候,莫思归已经抬起了头来,他看着丁小桥站在那门口,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扎着一根嫩黄的腰带,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孔上竟然已经渐渐的长出了美人的神采来。
他的唇角不知不觉的勾了起来,然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笔问:“这是在想什么?居然发起呆来?”
丁小桥似乎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仓皇中带上了一个笑容,冲着莫思归点点头,很生硬的插了一个话题出来。
她道:“我爹前些日子丢了几笔的大买卖,我才去打听了一下,现在知道了原因,只是觉得遗憾。”
“遗憾什么?”
“似乎,我们家的菌子一辈子就只能在这里卖了,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能卖到大庆国的全国呢?或者,或者可以卖到别的国家去?”丁小桥不知道怎么给莫思归讲物流,但是还是隐晦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而莫思归对于这件事的回应只是淡淡的点头,他笑得个高深莫测,他说:“会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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