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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阵,随我冲锋,”不知什么时候,魏延已经弃马出现在步兵阵中,就见他佩剑一挥,身后一排排的长枪手从他的左右冲过,杀向混乱的鲜卑骑兵阵中。
河北枪阵,天下闻名,枪兵自文远起兵以來就是最依仗的精锐,如今更可算得上晋军中的特色兵种,枪兵出枪极快极准极狠,一枪刺出,必然是要害处,而且几条枪配合起來威力倍增,论战阵,很少有兵种能与河北枪阵争锋。
虽然随着文远地盘的扩大,训练枪兵的体系流程已经传到各个军团当中,可是因为时间或是习惯的不同,要说用枪的高手多半还在河北四州,中军士卒就多是出自冀州,又是直属文远的战兵军团,枪兵不仅装备最精良的铁甲和带血槽的点钢长枪,用枪的技术也在各军团枪兵之中独占鳌头。
“杀,”
只见如猛虎出闸般的汉军士兵风驰电掣一般突出,急促的碎步更是卷起漫天的尘土,声势惊天动地,一与鲜卑骑兵接触,位于最前面的的数百鲜卑骑兵根本连抵挡都抵挡不住,就如同穿糖葫芦一般,一排一排的被汉军士兵刺翻落马,不过转眼之间,就死伤近千骑兵。
“这……太可怕了,”阙居看的面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他在中部和汉军接触的不多,几曾见过这么凶悍,能克制骑兵的枪兵。
“这……怎么可能,汉军中哪里有这么厉害的枪兵,”置葏落罗也不敢相信的道,他在西部可以说和麴义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老对手,在他的记忆当中,最忌惮的非麴义的先登强弩莫属,可是现在看这些枪兵的表现,比那些强弩还恐怖。
而且如果说枪兵的强势让置葏落罗感觉到恐怖,那么左右两翼呼厨泉、刘豹率领的两万匈奴骑兵则让感觉到生命都受到威胁,中路受挫,两翼就算抗住有怎么可能取胜,置葏落罗当机立断道:“快,传令撤兵,撤兵,”
号角声响起,鲜卑人不敢恋战飞速退后,不过只是刚才一番接触,就让他们丢下近两千具尸首,两侧的呼厨泉和刘豹见中路军建功,哪里肯放过鲜卑骑兵,领兵衔尾追击。
“追上去,杀光鲜卑人,让这些当年敢于反抗我们大匈奴的背叛者重新见识见识我们大匈奴勇士的勇猛,”左翼,呼厨泉大声鼓舞着士兵向前猛冲,右翼的刘豹也毫不示弱,鼓舞着麾下勇士紧随其后。
这些匈奴骑兵他们的口号喊得倒是响亮,可是眼睛中却分明显露出贪婪的神情,为了调动匈奴骑兵的积极性,文远一早就给刘豹、呼厨泉许下丰厚的报酬,斩杀一个鲜卑士兵多少多少好处,都是明码标价的,这样的厚赏之下,几个匈奴首领哪里会不想着如何多多杀敌,如何调动麾下部众的积极性。
谋士田丰看了看战场情况,有些忧虑道:“主公,鲜卑骑兵进退自如,中路些许损伤根本未曾让其伤筋动骨,呼厨泉和刘豹穷追不舍,只怕未必讨得到好处……何不及早收兵,”
只见文远微眯的眼中精芒绽露,轻描淡写道:“让他们追去,异族永远都是异族,他们只是因为忌惮你的实力,为了从你身上获得利益才跟随在你身后,如果你的实力不能让他慑服,或者你给不了他好处,他们就会露出狼一样的贪恶本性,到时候他就会反噬其主,这样的人,只是彼此拿來利用的工具罢了,死多少,都不心疼,”
文远说的话田丰深深赞同,对异族,田丰一向是一视同仁的厌恶,可是身为谋士,田丰觉得心中的忧虑还是要提醒一下主公,便道:“主公高见……可是眼下大敌当前,匈奴两万多骑兵还需借重……”
文远满脸自信的笑了笑道:“元皓先生放心,大破鲜卑的计划,我早已有腹案在胸,便是沒有这两万多匈奴骑兵,我也有信心击败眼前这十万鲜卑之众,”
田丰动容的点了点头,沒有做声。
听主公这么说,他已经明白主公已经成竹在胸,不必自己再担心什么了,可是禁不住一阵淡淡的失落萦绕在他的心头。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是主公身边的心腹谋士,求计问策,每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主公都要向自己请教的,可是很快,主公的身边就聚集了一批才能出众的谋士,郭嘉、徐庶、贾诩……这些人个个都不输自己的才能,渐渐的,自己在主公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不是那么重要了。
田丰曾是个心比天高的人,见主公对自己渐渐不再倚重,难免有些心情不爽,处处显示自己的不同,加上他一向执拗,在圈子里很少有几个朋友,渐渐就更离开了文远周围的核心阶层,而且随着田丰主张扶汉兴刘的政见与文远开始抵触,更是彻底被调离了中枢,派到并州做度辽将军管理匈奴部族。
这一点他就不如沮授,沮授的资格比田丰更老,可是他并沒有太多的杂念,只是想一心为主公尽忠,所以这些年过去之后,沮授一直屹立不倒,依然是文远麾下众文官之首。
田丰本來是对主公暗怀嫉恨的,可是随着这些年过去,田丰眼睁睁看着皇室的软弱和主公一手创造出來的各种辉煌成就,尤其是对北方异族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从防御转向进攻,偏执的田丰也知道谁究竟更适合做这片天下的共主,而且当年主公不杀自己,而是留下一条活路,也说明了文远对他的仁厚……
虽然田丰心中时不时的有些懊悔,可是事已至此,现在还能回得去吗……
不如找个机会辞官归隐,了此残生呢……
就在田丰有些心灰意懒的时候,文远因为一直关注这战场上的情形,并沒有察觉到此人脸上的黯然神情,而经过一番的厮杀追逐,鲜卑数万骑兵早已经跑的远了,匈奴骑兵也在后面追的看不到踪影,只有汉军士兵在打扫这战场,他们和约束力松散的匈奴军队是不同的,沒有明确的军令,他们是不会前进的。
数里之外,两彪匈奴骑兵一路追赶着鲜卑人的大军,紧咬不松,一路追杀,他们也斩杀了落后的鲜卑骑兵,匈奴骑兵兴奋的嗷嗷狂叫着,浑然沒有注意到身后汉军并沒有跟在后面,呼厨泉和刘豹二人仿佛是在全力进行一场杀人的比赛,谁也不肯落后。
只可惜,再善于捕猎的猎手都会有可能猎物反噬,甚至还有可能会处境转换成为猎物。
呼厨泉追出十里,看了看右侧的刘豹,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比刘豹早启动了一步,冲在前头,斩获自然要比刘豹丰厚。
其实一提刘豹,呼厨泉就气不打一处來,自己的这个侄子,一直觊觎着自己的大单于之位(虽然他自己登上单于之位也沒有多少合法性),为了获得张辽的支持,总是想方设法献媚这位位高权重的大汉晋公,张辽搞得那个什么异族军团,刘豹甚至不惜鼓动一些匈奴部落出人加入。
对张辽,呼厨泉自认还是一直戒备着的,虽然这些年通商互市张辽给了匈奴人不少好处,可是呼厨泉总感觉着文远搞那个异族军团是包藏祸心,最终还是想要完全控制匈奴。
可他这么想,刘豹不那么想,他恨不能把匈奴人的利益都出卖给张辽,只为能把自己赶下去继任单于,所以在刘豹对张辽几乎可以说毫无廉耻的鲜美邀功下,呼厨泉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紧跟在后。
刘豹进献五百匹良马,他就献上一千匹,刘豹出两千匈奴青壮加入异族军团,他就出三千部众……呼厨泉害怕这样有一天也许匈奴真的会完全陷入张辽的掌控,可是刘豹不停、他也不能停,这就像两个已经输红了眼睛的赌徒,近乎失去所有的理性,虽然明知道这样赌下去两个人可能都会输的倾家荡产,赌注都要被庄家卷走,可是他们眼中却只看到对手手中的赌注。
“杀,”呼厨泉马快,追上前又是一箭射翻了射程之内的一个鲜卑骑兵,眼中快意显露,将这些逃跑的鲜卑骑兵当作刘豹,呼厨泉顿时只觉着动力十足。
就这样,就在两支匈奴骑兵互不相让,卖力追赶的时候,突然异变陡生。
“咚咚~咚咚~咚咚~~~~~”战场上突然响起一阵激昂的牛角号声,呼厨泉循声望右侧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座土坡上,突然出现了一线黑色人潮,那是鲜卑人的骑兵,虽然被土坡挡着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兵马,可是只看阵型的宽度就让呼厨泉一阵心惊。
这支突然出现的鲜卑骑兵距离本阵不过二三百步,而且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阵型右侧,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本身就显示出强烈的攻击性,而现在自己的阵型因为追击而散乱不堪,如何挡住这支兵马直插肋侧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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