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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美丽的少女们听说她们首领唐文浩和皇后秀儿都回来了,纷纷在她们父母的催促下,穿得漂漂亮亮地回到行宫来了,为了表示她们的悔意,都跪在了门口听候唐文浩的发落。
唐文浩自然不会罚她们,而是通过秀儿翻译,告诉她们,让她们都回家去吧!以后也别回来了,都找个男人嫁了吧!
这下,美少女们都懵了,面面相觑后,纷纷给唐文浩磕头,求唐文浩原谅她们,其实,唐文浩并没有怪罪她们,而是想给她们自由,但是,按照苗寨人的千百年来的规矩,她们即使不回行宫住着,也是不可以嫁人的,只能为首领守身如玉,绝不可以伺候别的男人。
没办法,唐文浩只好同意她们都搬回到了她们原来的房间住了进来。一会儿,仙女寨的其他有些身份的老人也都来了,郑酋长先把唐文浩和秀儿,阮玲拉到了一个房间里,“秀儿,首领,你们先跟我说说,这次回来以后不会再走了吧?”。
秀儿为了不打击她老爹,点点头,说道,“嗯,爹,你放心吧!这次首领回来是专门带领我们苗寨人过好日子来了”。
“哦,那就好,那我们马上在寨子里开会,完了通知其它三十五寨的酋长赶紧到仙女寨集合,就说首领回来了”,郑酋长兴奋地笑道。
今天女儿秀儿和女婿唐文浩回来了,他比谁都开心,因为这不单是盼到了女儿和女婿回家这么简单,而是表明,他郑酋长的威信重新树立起来了,哪怕他手脚不灵便,他的地位在三十六寨照样无人可以撼动。
“爹,先慢点,我们还想了解一下现在三十六寨的具体情况”,秀儿说道。
郑酋长一听,疑惑地问道,“秀儿,有什么号了解的?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区别就是,从半年前开始,大家见你们还没有回来,心有点散了,现在既然你们都回来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哦!政府军没有再过来骚扰我们吗?”,秀儿问道。
“没有,倒是有些外国人过来看过,也给我们寨子里送来了一些日常用品,但大家都不喜欢她们,觉得这些人把我们苗寨人都当成了怪物看待”,郑酋长说道。
“哦,没有就算了,那些外国人估计是游客,觉得我们苗寨人落后,封闭,感到好奇,进山过来看看也没有什么,我们应该好客些。爹,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我们苗寨真的应该与时俱进,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不能再固步自封,如果这样下去,苗寨迟早要灭亡的,即使政府军不清剿我们,我们自己也发展不起来的,爹,这次我们回家,其实就是想带领三十六寨的苗人摆脱贫困,走向富裕。但是,爹,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问题,我们要改革,要走出去,把我们苗寨人的特有的文化带出去,向世人展示,也要让外面先进的文化进来,不能再这么保守了,否则,苗人永远都走不出大山,永远都是过穷日子,这次,外面回来的时候,路过了琅勃拉邦等地,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老挝,也有那么富裕的地方,知道为什么人家琅勃拉邦人会过得富足吗?就是因为人家是开放的,把我们老挝人的好客,热情都展现了出来,欢迎外面的人到当地旅游,也欢迎外国人融入到当地的生活中来,如果我们苗寨也抱着这种心态,苗人的生活很快会发生变化的”,秀儿先做这种铺垫,她知道,唐文浩这次回来能不能帮到苗寨,先要说服她老爹。
听了秀儿这番话,郑酋长十分惊讶,他好像听出点味道来了,疑惑地问道,“秀儿,你不会让我们苗寨投降了政府军吧?”。
因为如果按秀儿的话去做,那就表明,他们三十六寨的苗人都要接受中央政府的管辖和统治了,可是,这正是他们最大的矛盾,因为苗寨人与政府军打了这么多年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自治,不归政府管辖。
“爹,不是投降,是相互妥协,我们苗寨人要想发展自己,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环境,像现在这样,即使政府军不清剿了,可是,谁敢跟我们苗人做生意?而要发展自己,必须赚取外人的钱,我们苗人除了自己吃用的,哪来的钱?因此,必须跟外界接触,赚外面的人的钱才有致富的机会,可是,在外人看来,我们和政府是对着干的,是蛮夷势力,毕竟政府是合法政府,是得到了联合国绝大部分国家的认可的,而我们苗寨人就是一个民族,不是一个国家,我们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受害的是我们自己,不是其他人”,秀儿冷静地说道。
阮玲听得懂秀儿的话,心里暗暗赞许,觉得秀儿还是很聪慧的,这番话说的有条理,摆事实,讲道理,有理有据,张弛有度。
“姐,秀儿说什么呢?”,唐文浩问道,他听了半天,不知道秀儿跟郑酋长在说什么?
“呵呵,你媳妇在说服你岳父接受政府的谈判,还别说,你媳妇的口才不错,我觉得你岳父有些动摇了”,阮玲笑道。
她刚说完,只见郑酋长果然点了点头,对女儿秀儿说道,“秀儿,爹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件事太重大了,爹一个人说了不算,必须跟其他酋长商量,而且,开始只能是小范围的商量,先取得部分人的支持,才能慢慢地推广,让更多的人接受它,否则,会出大事的,秀儿,这件事,暂时这样,你们不可以再跟第二个人说了,明白吗?”。
“啊?爹,为什么呀?”,秀儿惊疑地问道。
“秀儿,咱们苗寨人的情况远非你们想的这么简单,你们也不想一想,这些年,咱们苗寨人有多少青壮年死在了政府军的枪口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这是什么?这是血海深仇,你几个叔叔都是死在政府军的枪下,你让你几个婶子现在不要恨政府军了,而是归降他们,谁能接受得了呀?还有那些死了儿子的,死了父亲的等等,他们对政府军的仇恨,是深入骨髓的,很难一朝一夕改变的,必须要做好长期说服的准备,而且还不能强制,否则,苗寨就真的完蛋了,人心散,寨子也会散的,我们就成了苗人的千古罪人了”,郑酋长叹道。
听老爹这么一说,秀儿也有些泄气了,因为她知道,唐文浩和阮玲不可能长期住下去的,曼氏就不说了,阮家那还一大家子的事情呢!特别是现在人员都在往死亡谷搬迁,许多事情都等着阮玲和唐文浩去处理,哪能一直在苗寨呆着呀?
“爹,那你说要让咱们苗寨人都接受这种妥协,这需要多长时间呀?”,秀儿问道。
“唉,这不好说,秀儿,这取决于几个方面,一来,得让首领在苗寨做出一些事情来,重新让咱们的族人都接受他,敬仰他,因为只有他才有这种能力把大家的凝聚力带起来,别人都没有这种能力和影响力,等所有人都对首领言听句从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大家自然就跟着他走了;第二,他得以最快的速度让他的妃子们能跟他交流,让这些妃子回到她们各自的寨子里宣传他的思想,宣传你们的想法,当然,这要慢慢来,不能急,爹估计也就半年一年的时间,首领的话,没有谁不听了”,别看郑酋长没有读过书,但这几句话还是有点水平的。
“哦,那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爹,你去跟族里的几个老人聊一下吧!”,秀儿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等下和唐文浩她们商量下再说。
“嗯,秀儿,你跟首领也要多跟大家亲近,别生分了,今晚在寨子里摆酒席,庆祝一下你们回来,对了,你们还要跟大家说下这一年多你们干嘛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爹先出去了,对了,把孩子给爹抱着吧?”,郑酋长看着阮玲说道。
阮玲忙笑着将孩子给了郑酋长,她观察过郑酋长,他就是和秀儿说话,也时不时地要看看自己的外孙女,这天底下没有疼爱自己儿孙辈的老人。
郑酋长抱着自己的外孙女开开心心地出去了,秀儿转而对唐文浩和阮玲说道,“宝贝,阿玲姐,你也听到了,我爹的意思是,要想说服三十六寨的酋长归顺政府,一是需要时间,二是需要宝贝的努力,听我爹的意思是,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很难,毕竟我们苗寨人很多家庭与政府军有血海深仇,要化解这种仇恨,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我们又不能长期住下去,我也知道家里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我刚才都没有敢说我们住不了好久,生怕说了,我爹接受不了,怎么办?”。
“宝贝,你说呢?”,阮玲将美眸递给了唐文浩。
“呵呵,姐,你是知道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按我的本意,我当然想给秀儿她们这里做点实事出来,然后早点回家,可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呀?我除了会打架就是会服装设计,但这里好像根本不需要服装设计呀”,唐文浩无奈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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