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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老板,保证完成任务。”说着,阿彪忙吊下来一个大的竹篮子,陈昌盛将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荷花抱到了篮子里,示意阿彪将她拉上去。
看着荷花脱离险境,唐文浩和阮玲这下彻底放心了,陈昌盛得意洋洋地转身来到了阮玲的面前,身手抚'摸'了一下阮玲的脸颊,'淫'邪地笑道,“阮老板,真的很抱歉,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小人,可我有什么办法,你知道吗?这个如意宾馆的真正老板不是我陈昌盛,是黑龙大哥,我只是个小角'色',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非要得罪阿布兄弟,他现在可是黑龙大哥面前的红人,他要定你了,我也没办法,你不要恨我。”
“呸,混蛋,总有一天你会受报应的。”阮玲气愤地骂道。
阮玲身后的唐文浩尽管手依然是反着,可他的绳索早解开了,而是反握着绳索,麻痹陈昌盛,他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他之所以现在还不动手就是在等荷花被他们送走,刚才陈昌盛的咸猪手一'摸'阮玲的脸蛋,他肺都要气炸了。
“呵呵,报应不报应就这么回事,我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也不可能回头了,阿布兄弟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这里,到了以后,你就是他了,而你这个漂亮的姐姐,就是我陈昌盛的,你放心,看在你之前对我不薄的份上,我会对你姐好的,保证会很疼爱她,像她这么漂亮有味道的少'妇',没有男人舍得伤害她,嘿嘿,美人,你真让人心疼。”说着,他又要将咸猪手伸向阿梅的胸部。
把阿梅吓得啊地叫了起来,唐文浩再也无法容忍了,忽地将手中的绳索扔出去,绳索稳稳地套在了陈昌盛的脖子上,还不等陈昌盛反应过来,他将手中的绳索一拉,陈昌盛噗通就倒地了,手中的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阮玲见状,脱开手上的绳子,弯腰将手枪捡了起来,迅速将枪口对准了陈昌盛的脑袋,这一连串的动作,让陈昌盛震惊不已。
他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唐文浩和阮玲,“难道你们没有被绑住?”
“妈的,一根破绳子就能绑住老子?老子叫你'摸'我的女人。”唐文浩过来愤怒地就是一拳,正打在他的鼻子上,鲜血忽地就流了出来,将他打得眼冒金星。
“小兄弟,饶命!这都是阿布让我干的。”陈昌盛连忙求饶。
这时候,上面的人已经感到不对了,探出头来一看,吓了一跳,“老板,你怎么啦?你等下,我去叫人。”
“阿峰,不要去叫,把她们都放出去吧!”陈昌盛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可能再控制得了唐文浩和阮玲了,保命要紧,忙吩咐手下把唐文浩和阮玲放出去。
“算你小子懂事,否则,老子一拳把你打扁了,阿玲,阿梅姐,你们俩先上,我押着这孙子在后面。”唐文浩对她们说道。
“好,宝贝,小心点,阿梅姐,我们赶紧上去。”阮玲说着,拉上阿梅,快速地上了梯子,同时,她用枪指着上面,警惕地扫视梯子上方的入口,生怕有人搞突然袭击。
几个人都到了上头以后,唐文浩又灵机一动,对阮玲说道,“阿玲,我们应该让这王八蛋和那个小子一起下去,这样我们可以争取时间。”
“好,你,赶紧下去,否则,我一枪崩了你,我们可没有想过要杀人,千万不要'逼'我们。”说着,阮玲用枪'逼'着留在上面的一个小伙子冷冷地说道,这个小子一瞥阮玲美眸中的杀气,吓得腿肚子都转筋,连忙哆哆嗦嗦地下了梯子。
唐文浩也催促着陈昌盛再下去,待两人下到密室后,唐文浩将梯子一抽走,并将一旁的盖子搬过来盖上了。
趁唐文浩干活的间隙,阮玲已经将这个地方搞清楚了,因为她曾经来过,这是宾馆后面的一个院子里,四周有围墙,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入口就在院子的中央,一般人很难想到这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宝贝,我们走,往那边去,那里有个小门。”说着,阮玲领着唐文浩和阿梅要往外走。
阿梅一把拉住了阮玲,说道,“阿玲,我们的衣服都在房间里,拉了衣服再走吧?要不然我们等下没衣服换了。”
“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衣服重要还是命重要,等下阿布那个混蛋来了,我们要走就有困难,钱和证件都没丢,还怕没有衣服穿?”阮玲笑道。
唐文浩一把就把阿梅拉走了,边走边笑道,“阿梅姐,我们俩那次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不一样好好地活了十几天?”
阮玲醋醋地瞪了他一眼,“坏蛋,你就希望身边的美女都不穿衣服吧?”
“那是,多方便呀!”唐文浩坏笑道。
阿梅娇羞地看了唐文浩一眼,心里美滋滋的。
出了院子,阮玲领着他们俩到了浦寨热闹非凡的街头,此时,清晨的阳光早已升起,四处可见戴着斗笠蒙着面巾的越南女子,她们或兜售越南特产,或搬运货物,或加工红木家具。
年纪较大一点的越南女人,因长期咀嚼槟榔固齿,牙齿染得黑黑的,唐文浩觉得很恶心,对阮玲笑道,“阿玲,一看她们的牙齿,连亲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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