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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战之前唱歌?前所未闻,真是前所未闻啊。
“冲啊。”指挥台上廖化军旗一变,旗令官立马升红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文聘长刀一指,随既下令开始加速冲杀。
“冲啊。”所有士兵歌声戈然而止,取而代之是整齐一至咆哮冲杀声,每个士兵仿佛给打了鸡血,咬牙切齿,双眼血丝。奔跑中,几乎可以感觉到大地阵阵颤抖,灰尘漫天扬起,所有士兵都加快速度,尽力不让自己掉队。
“无耻小人,兄弟们,杀啊。”当敌将回过神来时,宛城兵已不过百步。他有些慌了手脚大怒指挥士兵道。
轘辕关的兵卒,这才仓促结阵,声势上已落下风。
枪兵在盾兵的掩护之下,后来居上,直冲冲的从两侧挺刺杀出。“啊”兵器两相一接触,立马金星迸出,或刺伤,或被挡,或落空,无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神经麻木不仁,脑里只剩下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死眼前的敌人,保留自己的生命。
两股钢铁洪流终狠狠交织在一起,只是瞬间,便有无数士兵倒在血波之中。这个时候,何百死皮赖脸要来的铠甲武器,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不但能有效保护已方身体,而且还能有轻易的杀伤对方,这让胜负的天秤立马向宛城兵倾斜过来。
文聘一马当先杀入敌阵,手起刀落,带起血雾一片,断手残臂飞舞,刀下几无一回之将。“吾乃文聘,有谁敢一战?”文聘立于尸海之中,大刀在太阳光线下,亮着耀眼的光芒,几珠鲜血顺着刀刃慢慢的滴下。在加上已染红的铠甲,怒目而视的表情,有如血海之中走出的厉鬼,煞气腾空,杀机四泄。远处片敌军皆俱,无人上前。
文聘又一怒喝道:“段式无人乎?”
“文聘休得张狂,待本将军来会会你。”一将在众士兵呐喊助威中,从斜刺里杀出。
“吃某一刀。”待来将不过十米,士兵中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文聘勒马一冲,手中大刀疾如闪电,快势奔雷,那敌军还未至反应,已被文聘斩于马下,头脖分家。
“啊,张副将战死了。”敌军一阵搔动。
“还有何人一战?”文聘挑起地上鲜血淋漓的头颅挂在马脖上,然后夹带刚才雷霆之势,虎目四周,厉口大声道。威风不可一世。
“文聘,待本将军来会会你。”又一将冲杀上来。
“是秦牙将。”
“秦牙将号称轘辕关第一战将,必可诛杀文聘。”
“休得期我轘辕关无人。”
众士兵话音刚刚落完,那位姓秦的武将已成文聘刀下亡魂,死的四分五裂,极为惨烈。紧接着,秦将的首及也挂在文聘马首另一侧,以示骁勇。
众士兵大惧,有出声道:“此乃当世之虎将,不可力抵,走为上策。”
“如此蹩脚武夫,枉称为将,轘辕无人可用乎。既然如此,别怪某大开杀戒了。”文聘不由勒马长笑一声,仿佛睥睨众生,视轘辕士兵英雄如粪土。离文聘进一点的士兵,更是吓的屁滚尿流,恨老爹少生四腿脚,连滚带爬而走。
王胜在部曲的拥护下,也看的也心肝胆寒,心生去意。
轘辕关上,观战的段式大惊道:“此乃何人,如此骁勇,竟然连斩我二将。”
“擂鼓,全军冲锋。”何晨在后方看的清楚,眼见文聘骁勇,士兵善战,轘辕兵卒已死伤过半,兵无战心,不由下令喝道。
“得令。”廖化战旗一扬,立马鼓声震天,士兵漫山遍野般,潮水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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