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长生笑道,“兕有灭火天性,寻得干柴枯枝自山中放把火,引它们去灭火。”
待得众人高声回应,长生急忙补充了一句,“火不要放的太大哈,可别把山给烧了。”
很快山中火起,随即便是众人欢快的呼喊声,“哎呀,它们真去灭火呀。”“哈哈,有意思。”“快找,等它们把火踩灭了,又要来追我们了。”
与象群不同,犀牛并无固定坟场,尸骸遍布山中各处,没过多久巴图鲁便兴高采烈的拎着两个大牛头回来了,“是不是这个?”
“对,是这个,再去找。”长生笑道。
巴图鲁刚走,释玄明便回来了,犀角是与头骨长在一起的,犀牛死后犀角并不会脱落,故此释玄明带回来的也是缺失了下颚的牛头。
犀牛一直自这片区域繁衍生息,多年下来遗留了大量的尸骨,再加上这里人迹罕至,也没人捡拾,己方众人你来我往,捡的兴高采烈,搬的不亦乐乎。
难得有如此欢乐的时光,长生亦是心情大好,拔出龙威处理牛头,牛头太大了,稍后转运不便,得加以修整减重,此外也不能齐根切下,需要保留些许头骨供购买之人分辨真伪才行。
就在长生低头修整牛头之时,不远处传来了巴图鲁的叫喊,“老五,快跑,它跟过来啦。”
长生闻声抬头,眼见巴图鲁身后跟着一只怒气冲冲的大犀牛,急忙高喊摆手,“你别过来。”
“我甩不掉它咋办?”哪怕犀牛近在咫尺,巴图鲁却不舍得扔下手里的牛头。
“把牛头扔了,往别处跑。”长生大喊。
听得长生呼喊,巴图鲁这才扔下牛头,转身跑向别处。
犀牛的眼神貌似不太好,跟丢了巴图鲁,却瞥见了不远处的长生,随即气呼呼的向他冲了过来。
见此情形,长生急忙赶着正在近处吃草的马匹往南跑,跑了几步想起火麒麟还在后面,急转回头,却发现火麒麟已经朝着疾冲而来的犀牛冲了过去。
寻常黄牛不过千斤左右,犀牛体型庞大,至少也有五千斤,身形与火麒麟不相伯仲,火麒麟疾冲而至,两个庞然大物很快迎面相撞。
此番冲撞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没能将谁掀翻,不过猛烈的冲撞之下,火麒麟身上驮着的酒坛尽数碎裂,大量酒水撒的到处都是。
眼见酒坛破碎,闻声赶到的释玄明好生心痛,“酒全洒啦。”
未能将那犀牛撞翻令火麒麟怒气陡生,再次冲撞之时触及牛角,口鼻瞬时喷出火来,火焰触及先前洒落的酒水,周围瞬时变成了一片火海。
此时的酒水通常是点不着的,但宴宾楼三蒸三酿的白酒却是个例外,火焰一起,瞬时将犀牛和火麒麟包裹其中,巴图鲁见状急忙冲过来扑救,“快帮忙啊。”
长生和释玄明见状急忙冲上前去,释玄明用绿沉枪敲打犀牛,试图让其赶走,而长生则催动纯阴灵气发出寒雾冰封灭火。
眼见巴图鲁奋不顾身的上前灭火,长生高声说道,“不碍事的大师兄,火麒麟不怕火。”
分散在山中各处的大头三人此时亦闻声回返,但与他们一同赶来的还有大群的犀牛,倒不是他们将犀牛引了过来,而是火焰和浓烟惹的祸,犀牛有灭火习性,发现火焰和浓烟便会兴奋灭火。
眼见牛群浩浩荡荡的冲向长生等人,大头三人急忙冲到牛群前方试图将牛群引走,奈何牛群压根儿就不是冲着人来的,三人几番尝试,牛群依旧奋力前冲,不为所动。
见势不好,长生急忙将火麒麟身上的火焰扑灭,转而急切高喊,命巴图鲁骑上火麒麟腾雾升空。
犀牛怒火中烧,失去了目标便想攻击长生,释玄明气急发狠,弓步扎马,扳着牛头怒吼发力,生生将那巨大的犀牛摔倒在地,“王爷,快走。”
长生闻言急忙骑上黑公子狂奔撤退,眼见牛群即将冲至,释玄明亦不敢恋战,急忙弹身站起,抓起绿沉枪向东狂奔。
好在牛群并不是前来攻击众人,到得火场便停了下来,一阵疯狂踩踏,很快将山火扑灭。
众人自五里之外的山坳会合,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我也能摔倒犀牛。”巴图鲁说道。
“哎呀我的大爷,眉毛都烧没了,还吹牛呢。”大头笑道。
“我真能。”巴图鲁瞪眼。
“他没吹牛。”长生说道。
“王爷,现在咋办,还回去不?”大头笑问。
“肯定得回去啊,咱得把那些犀角送到西域,交由倪家变现之后购买赈灾米粮。”长生说道。
“走。”巴图鲁转身欲行。
大头见状急忙伸手拉住了“大爷,别着急,犀牛还没走呢。”
“我去摔给你看看,省得你说我吹牛…。。。”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我叫秦珏,今年十六岁,是玄乙山史上最年轻的师叔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当一个强行拆开的太极再次合拢时,却因为一个凡人的最后的鲜血,让一切全部崩碎,那个成为最后一根稻草的倒霉蛋穿越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穿越到了PS本书些许情节较为变态,纯娃莫如,否则后果自负...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